煩人(第3/3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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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你不會……”
孟從南的話問不下去了，他頓了頓，似乎低笑一聲，反問，“我不會什麼？”
姜歲的說話聲丁點大，“不會在鏡頭面前說我的不好。”
孟從南詢問，“那為什麼剛剛在電話裡這麼說？”
姜歲安靜了大半天，不服氣地深呼吸一口氣，恢復了正常音量，“因為有這麼想過……隱隱約約知道你不會，看到的時候也挺意外的，卻又沒有那麼意料之外。”
孟從南確認，“沒有在應付我？”
姜歲“嗯”了下，“……沒有。”
他應下的一瞬間才反應過來，自己掉進了對方的語言陷阱。
孟從南喝了口咖啡，“不用覺得對不起我。”
這次姜歲沒有再反駁。
“也不存在什麼刻意抹黑，你說的是事實，是自己在這段婚姻裡的真實感受，不需要感到愧疚。”孟從南的眼神裡並沒有任何對自己夫人在媒體面前這麼說話的不滿。
“我們的年齡的確相差過大。”
他並不避諱地承認。
姜歲愕然地側過臉怔怔地看他，呼吸又有些難以接續。
孟從南似乎笑了下，“很意外？我並不能回到過去改變歲月。”他看著姜歲，“我的人生中也並沒有突然缺少這十年。”
“沒有什麼接受不了，急著去否認的。”
誰讓他的夫人比他出生得這麼晚，沒有讓他在還年輕的時候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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