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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就是一起意外事故。鋼筋從那麼高的地方掉下來,誰也不能保證落到哪裡,謀殺的可能性基本可以排除。”
徐大慶說:“我去勘察過現場,確實是一起意外事故,鋼筋墜落的原因也找到了,沒有人為因素,死者家屬也沒有異議,接受了賠償,這件事情已經了了。可奇怪的是,此後,盛世花園又出了兩起意外死亡事件,死亡原因又匪夷所思,鬧得社會上謠言四起。”
可欣接話說:“是不是桃源鎮的凶宅傳說?我在網上看到過,這幾天炒得很熱。”可欣是骨灰級的網蟲,網上的熱點事件幾乎沒有他不知道的。
徐大慶略感驚異地側頭看看坐在他旁邊的馮可欣,說:“你們在市裡都知道了,可見這件事流傳得挺廣。本來盛世花園的工地上發生意外死亡事故,大家也沒多想,可是花園建成不久、還沒賣出去幾戶,最先住進花園的財政局張局長家就出了事。張局長的兒子張小勇在外地讀大學,不久前放暑假回家。有一天,家裡的親戚朋友都過來串門,一來是看看張小勇,二來也是祝賀張局長喬遷之喜,大家湊在一起熱鬧熱鬧。誰知到了晚飯時間,獨自外出的張小勇還沒有回來,也不接聽手機,於是大家急著出門去找,可是桃源鎮的親朋好友家都找遍了也不見人影。過了午夜,張局長到派出所報案,說張小勇怕是被綁架了。縣委梁副書記也很重視,親自過問,局裡就成立了專案組,由我出任組長,十幾名民警和協警專門尋找張小勇,如果真是綁架案,要不惜一切代價保證人質安全。”
可欣不以為然地說:“一個學生失聯十幾個小時,情況未明,縣局就成立十幾人的專案組,是不是有些反應過度了?而且還浪費警力。”
徐大慶略顯尷尬地解釋說:“我也是執行上級命令。後來連縣武裝部的力量都出動了,終於在第二天早晨八點多鐘時找到了張小勇。人在離桃源鎮幾里遠的小樹林裡,吊在樹上,全身僵硬,早沒了氣。”
我詫異地問:“吊死了?”
徐大慶說:“可不是!一條床單系在和大腿一樣粗的樹枝上,張小勇的脖子掛在床單上,還繞了一圈,腳離地一尺多,眼睛通紅,眼球突出,舌頭吐在外面,下半身什麼也沒穿,大小便失禁,死了十幾個小時了。”
我說:“是自殺還是他殺?地上有沒有其他人的足跡?”
徐大慶苦笑著說:“發現屍體的武裝部民兵沒有一點保護現場的意識,地面被許多人踩踏,無法提取足跡。不過縣局法醫在地面提取到張小勇的精液,張局長夫人也證實吊死張小勇的床單是他們家的,而且張小勇身上也沒有其他外傷,就定性為意外死亡,張局長家裡也沒有提出異議。”
我忽然明白了是怎麼回事,臉上有點發燒,沒接話。
可欣卻沒明白,繼續問道:“人吊死在樹上,不是自殺就是他殺,怎麼能定性為意外死亡?”
徐大慶外表粗獷,卻有些靦腆,他偷著從後視鏡裡瞄了我一眼,猶猶豫豫地說:“開始我也有這個疑問,後來還是聽縣局法醫的解釋才弄明白。張小勇是自己吊到樹上的,說是在玩什麼窒息式自慰的性遊戲,結果高潮射精時失去意識,就吊死在樹上。這事我以前沒聽說過,也解釋不清楚,但是張局長家裡人都接受了這個結論,可能是知道張小勇有這毛病,同時也怕這事傳出去不好聽,就趕快結案了事。”
看得出可欣也似懂非懂,卻不好意思再繼續追問。我在學校讀書時接觸過窒息性自慰導致死亡的案例,不過在實踐中並沒有經歷過。所謂窒息性自慰,是用器械遏制呼吸,比如用塑膠袋套住口鼻,或者用繩索勒住頸部,在窒息中進行自慰的行為。據說在窒息的情況下可使陰莖高度充血,而神經感官高度敏感,可獲得更強的高潮快感。但是這種方式非常危險,死亡率很高。
徐大慶見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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