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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的鷹,不管你是關著他還是關著他還是關著他,他總是能想辦法掙脫束縛。
算了吧。
☆、城門女屍
第二天,多多沒有來,曹榕去找他,結果,他們住的客棧早以人去樓空,連一點資訊都沒有。曹榕感到前所未有的失落。
那天晚上,突然下起了暴雨,前所未有的大雨幾乎將他們所住的破地方給捅破。雨嘩啦啦地壓進了屋裡。
曹榕跟樂樂都不能倖免於難。
曹榕看著情況不對,馬上抱起樂樂朝藉口一處大宅院奔去。
在這樣風雨交加的夜晚,連一絲亮光都沒有,城裡也沒有人影。曹榕感覺到樂樂在他的懷裡發抖,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街尾的那個大宅院大門緊閉。曹榕拼命地去敲那扇紅色油漆的大門。這麼大的雨聲,裡面的人估計都睡了。
但是,門就在不久被人開啟。
柳扶桑撐著一把傘站在那邊。怎麼說呢,按柳扶桑後來的記憶,他說,當時,外面明明那麼黑,可他就是看到曹榕閃著熒光地站在那裡,落魄皆瀟灑。
柳扶桑什麼都沒問,先是讓曹榕進來了。
曹榕第一次進柳扶桑的家,他先前只來過這附近一次,但是就是記住了,這麼顯眼騷包的裝潢,真像他的風格。
曹榕就像是在自己家一樣,抱著樂樂一頭撞進了他家特大的浴室,將樂樂放進熱水裡。但是他卻不知道怎麼辦,因為,雖然樂樂傻,但是她畢竟是女孩。曹榕的內心太過糾結。最後,柳扶桑叫了一個丫鬟,拖著曹榕就走了出去。
曹榕站在澡堂的長廊上,看著外面不停的雨。
柳扶桑說道:“我在想,你是不是有偷偷潛進我家過?”
“沒有,是直覺。”
“…。。”
“我要在你家住幾天。”
看著曹榕這麼理所當然的樣子,柳扶桑頓時覺得很好笑,難道他就看起來這麼好說話的樣子,還是,他比較像那種好欺負的人?
看出了柳扶桑的疑慮,曹榕淡定地再次開口,“我昨天不是給你錢了?”
“靠,你那個不是我的醫藥費和封口費嗎?而且,我這裡哪裡像客棧了。”他眼睛一轉,看著曹榕,問道:“你不是很有錢嗎?”
“全給你了。”
潛臺詞就是,全給你了,所以,養他們兩個的責任就交託在他身上了。他這麼理所當然的光芒簡直是閃瞎了他的鬥雞眼啊!
全顧著樂樂了,結果曹榕自己給病了。他從來不知道,曾經闖南走北,風裡來雨裡去的他,單單憑著一場小雨就可以這樣病一場。果然是老了嗎?可是,他才二十二啊。
不對,上一輩子加這一輩子,已經有四十好幾了。這樣看來,真的是老了。
曹榕暈沉沉地躺在床上,胡思亂想著。
這時候,只聽到自己房間的外面響起兩個人的對話聲,他聽不清楚是在講什麼,因為他現在連意識都有些模糊。
一個人推門進來,哦不,應該是兩個人進來了。
來人帶著一股清淡雅緻的香味,屬於那種文人的味道,不過,這種味道一般都被曹榕評價為酸味。文縐縐,酸溜溜。
“他這是怎麼了?”A說。
“昨天淋了一場雨,不換衣服傻站著,你說他這是怎麼了。”B說。
A嘆了一口氣,摸了摸曹榕的額頭,“他怎麼這麼不會照顧自己啊。”
“你心疼了?”
A紅著臉,怒視B,說道:“你這說的是什麼話,我是那種見一個愛一個,愛一個忘一個的人嗎?”
B不置可否地過去倒了一杯茶,自己喝了一口,然後坐到曹榕身邊,抬起他的頭,將水喂到曹榕口中。曹榕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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