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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落,細密的吻從耳後落下來。
沈卿被季言禮側擁在懷裡,她無意識動了下腿,高跟鞋的鞋跟踢在了季言禮的小腿上。
男人直接伸手撈住她的腳踝。
沈卿是那種高挑纖細的身材,將近一米七的個子,偏偏肩膀窄,腕骨也細,就連腳踝也是。
季言禮捏上去的時候,感覺一隻手能握住兩個。
沈卿的手機早就掉進了沙發的縫隙,那端的段浩識趣地結束通話了電話。
極溫柔的吻,強勢中卻又很照顧她的感受和情緒。
說來也是毛病,沈卿在某些方面有著奇怪的任性。
就比如
手心裡忽而一空,季言禮斜靠在沙發上,薄薄的眼皮抬了抬,望過來的眼睛裡帶了點疑問。
沈卿垂眸看他。
很神奇,清冷和性感兩詞能如此和諧地出現在同一個人身上。
窗外灑進來的不僅有月色,還有光怪陸離的霓虹燈。
粉紫色的燈帶被攪散了從窗戶射進來,掉在男人的側頰,莫名的,讓他看起來又有那麼一點迷人的妖艷。
沈卿在這樣昏而晃人眼的光線裡眨了下眼睛,突然想,如果有哪一天她真的喜歡上了季言禮,那一定是敗給了他這副皮囊。
他就這樣聳拉著眼皮看著她,右手把玩著她細長好看的手指:「你當我這婚白結的?」
吐字輕緩,讓人想到那種美劇裡很壞的,中世紀紳士。
季言禮想說,念著地方不好不睡你就算了,別的也不給,就過分了。
然而沈卿才不管他這話裡的調侃和威脅,提著裙子蹬了腳上的高跟鞋就要從季言禮身上下來。
「我不喜歡,」她語調驕縱,卻驕縱得一點都不讓人煩,「忙活半天我又佔不到便宜。」
她指的需要借用她的手的這件事。
剛耐著性子逗了沈卿半天,現在季言禮已經忍到了極限。
他勾著沈卿的腰把人重新帶回來,翻騰著欲色的眼睛盯著她看了一會兒,啞著嗓子笑道:「誰把你養得這麼嬌貴?」
「我媽、我爸,」沈卿困了,借著這姿勢歪倒在季言禮肩膀上,半合了眼想要休息,「還有我哥。」
季言禮是個情緒很少有波動的人,但這會兒聽到沈卿話裡的最後兩個字,他食指動了動,微斂了神色來了句。
「看來是照顧半個月沒照顧夠。」
男人聲音很低,沈卿的腦子困而沉,沒大聽清。
她動了動嘴皮子,囁嚅著問了句:「什麼?」
季言禮垂眸,看到沈卿這副快要睡過去的困頓樣,伸手拎了她快掉下去的胳膊想環在自己的腰間,然而下一秒會錯意的沈卿再次把手抽走。
她下巴搭在季言禮的肩膀上,頭往裡埋了埋,渾身散發著一種「要睡就睡別廢話,但想讓我幫你幹別的,是絕對不可能」的氣質。
季言禮眸光攏了她這副樣子有兩秒,啞然失笑。
幾分鐘後,緩了會兒的他抱著沈卿從沙發上站起來,往浴室走去。
身體突然一輕,沈卿從很淺的睡眠中醒過來。
她用手背蹭了下眼尾,迷濛著眼睛:「去哪兒?」
「洗澡。」沉啞難耐卻清明的男聲。
人被放在浴室的洗手檯上,季言禮再度撐著臺子吻下來,相比在外間時輕柔的吻,這一次要暴戾熾烈得多。
沈卿再次被吻到腦子發沉時,聽到季言禮壓著她的唇說,不能碰,又不給摸,親總要親回來本。
沈卿來荊北這天時恆湫剛好出院。
連著小半個月都呆在醫院,公司裡有一大堆事情等著時恆湫處理。
但時恆湫從醫院出來,沒去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