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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嗨,別看了,先想想今晚怎麼解決吧,雖說這床不如你皇極殿裡的龍榻,但好賴也是個床,也只有這一張床,這到底怎麼睡啊?”
他注意力全在書上,看的痴迷至極:“我不睡,你自己睡吧。”
我腳一跺,道:“你這個昏君,看春宮看到夜以繼日,小心我去薛司宮那兒告你的狀!”
桓燁蹙眉,沉著嗓子道:“你有沒有覺得這兒很奇怪?”
好啊,被我抓著小尾巴了就想轉移話題。
他指著《玉指梨花》的話本道:“北秦的客棧從來都是摺疊式雕花木門,從來不用推拉式的木板門,還有,北秦人從來不睡床,就連這話本子也當是產自南殷,這些錯字並非錯字,而是南殷文字,你看看。”
和著他研究到現在就是在研究者話本子裡的文字是哪一國的啊,我還以為他好上這一口了呢……
我半推半就瞄了兩眼,這不瞄不知道一瞄嚇一跳,滿本子都是南殷的格式字型。
一開始史書上是沒有南殷這個國的,南殷的創立是於兩百年前北秦政權分崩離析之時南洲一帶子民揭竿起義,故而南殷的文字錢幣文化傳統皆是以北秦為藍本慢慢演化而來。時至南殷未前,文字一半自創一半與北秦絲毫不差。
這話本里的的確不是錯別字,而是來自南殷。
難怪他說他這方面看的緊,猜度北秦應該是沒有這種本子的。
“這是北秦的耀州,怎麼能有南殷的建築風俗?”我反問他。
桓燁講話本合上,望著緊掩的門口,道:“我們這一路並未前往滄州,而是抄近路直往江西,
這裡是耀州,江西與耀州是挨著的,既然江西有南殷餘黨,這裡可說不好。”
桓燁話音一落,他緊盯著的門便從外頭被踹開,發出木頭斷裂聲音,刺耳至極。
☆、第三十六章:軍妓
我正在思考一個問題。
我是上輩子長得太醜嚇死了一個城的人這輩子才會遇見桓燁。
我是上輩子幹劊子手的替一大堆死囚行刑這輩子才會桓燁一起來耀州。
我是上輩子是倒斗的挖多了死人墳這輩子才會和桓燁一起困在這個的鬼地方。
我比較慘,吃了賊人送來的飯,中了軟骨散。
桓燁比較幸運,他沒吃晚飯。
明明牛皮繩勒的我手臂生疼,卻一點力氣都用不上來,那種熟悉的暈厥又傳來,讓我不堪重負的身體徹底沉淪。
桓燁甚至不我還要平靜,他靠在牆角,一撮柔順的頭髮散落下來,更添風流,他道:“你別亂動,你越動繩子越緊,你越動軟骨散藥效越厲害。”
即使他發話了我也沒太聽,而是繼續試圖掙脫,他也不在阻止,果不其然,不一會兒我便累趴下了,綁在手上的繩子勒得更緊,疼得我不敢再動。
我無力的靠在牆上,問他:“為什麼我頭也難受?軟骨散還有這個藥性?”
俊朗的面容即使此刻沁出豆大的汗珠亦毫不妨礙他容貌絕世,他認真專注的樣子最具有吸引力,叫人不得不去看他,捨不得不去看他。彷彿一旦他有了表情,這種奇妙的魅力便頃刻消失。
這就是他總很淡漠的原因吧。
他四下張望著,背在身後的手小幅度的動著,不知在做什麼。
隨後他忽然皺起眉頭,咬著唇,額上晶瑩的水晶滴落,好像忍受著什麼巨大的痛苦。他被綁著的兩隻手突然掙脫,我看見他白暫修長的手猩紅一片,手背滑落血珠,傷口很大。
“桓燁!”我驚得一下子來了精神,使勁全力撐起身子,半走半爬的挪到他身旁,看見他背後被燒斷的繩子與漸漸熄火的稻草。
這傢伙不會傻到一稻草為火引,用兩石摩擦生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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