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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娘感慨地嘆了一口氣,一指院中,道:“你看看外面,憑你那點功夫,若想在此逞強,無異是自討沒趣。”
陸文飛閃眼朝院內望去,只見院內站了一排八個朱衣劍土,對他怒目而視。
當下揚聲朝燕山宮主說道:“由此看來,雪山盲叟騙去在下的秘圖,乃是由你所指使的了。”
燕山宮主面呈輕蔑之色道:“本宮自有秘圖,何用你的?”
陸文飛冷笑道:“你串通了雪山盲叟父女二人,在太行製造了許多紛爭,若真正是晉王之後,豈屑用此卑汙手段。”
燕山宮主輕吁了一口氣道:“當時晉王門下,魚龍混淆不清。本官若不用些手段,勢必為人所算,你能責怪我嗎?”
此言明明是藉口,難道不能於暗中查辦嗎?陸文飛乃是頗明事禮之人,沉忖有頃開口道:“在下原無權過問王府之事,在事情水落石出之前,在下不再插手管這閒事。”
燕山宮主噪聲一嘆道:“我倒信得過你,不過,只是所交往之人,本宮實在確難信任,說不得只有把你留下幾天。”
陸文飛朗聲笑道:“姑娘的意思是要囚禁在下數天了。”
燕山宮主“嗯”了一聲,點頭道:“這是沒有辦法的,只有委屈你了。不過你放心,本宮絕不會為難你的。”
陸文飛只覺一腔怒火,直衝了上來,怒道:“這要著你有沒有這種本事了。”
燕山宮主緩緩立起身來道:“你別誤會,這會是為了你好,近日太行藏龍臥虎,不知來了多少高手,若你身懷先王藏寶秘圖,必成眾矢之的,到時你就更是危殆了。”
陸文飛冷笑道:“你不用推卸了,在下一切俱已明白了。”氣沖沖地朝外行去。
燕山宮主突然臉色一沉,嚴肅地道:“你走不了的。”
果然,陸文飛堪堪行至院中,朱衣武士已然撤出劍刃,排開了一行陣式。
陸文飛怒不可遏,回身指著燕山宮主喝道:“陸某今天才認清你的真面目。”
燕山宮主微微一笑道:“那可不見得,你一口便咬定本宮是假冒的,倒不知是聽了誰的饞言?”
陸文飛怒極而笑,道:“你乃是繼承財寶之人,難道就不覺危殆嗎?”
燕山宮主道:“本宮與你不同,我若沒有自保之能,也不敢來太行了。”
此女一身充滿神秘,無論在句種場合,俱都顯得從容不迫,有恃無恐,心中大感奇異,只是想著自己堂堂男子漢,竟被一女子囚禁,頓覺氣憤填膺,不由冷冷地道:“你的好意在下心領了,要想留下在下那可辦不到。”
燕山宮主笑容可掬地行了過來,悄聲道:“情勢已迫,我沒空與你多說了。”
言畢,突然舉拍一拂,點了陸文飛面門的期門穴。
陸文飛原以為她有什麼話要說,是以毫未防備,竟被拂個正著,身子一軟,往後倒去。燕山宮主左袖拂出,將他身形托住。
雲娘急上前將陸文飛抱置椅上。
燕山宮主點倒了陸文飛之後,跨步正待行入室內。
只聽院內卟通連響,八個朱友武士突然次第倒地,不禁一呆。
就在朱衣武士倒地的同時,正面傳來一陣陰森森笑聲,落下了兩個人。
一個是五毒婆廖晚香,另一個是身披黑袍的老者百草翁。
燕山客主面色一變又恢復了鎮定,穿著臉道:“你們來幹什麼?”
黑袍老者皮笑肉不笑地道:“特來向宮主道賀的。”
燕山宮主冷漠地道:“本宮有何可喜之事?”
黑袍老者詭秘一笑道:“眼看古陵堆積如山的寶物,不久便將為你一人所有了,這豈不是天大的喜事嗎?”
燕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