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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裂。”頓了頓又道:“覆面女郎的來路似與王孫相同,亦宜結不宜裂。”此外姚寒笙那邪魔可惹不得,還有避秦莊志在奪寶,且隱隱具有獨霸武林的野心,更應敬而遠之為妙。”
雪山盲叟雖是雙目失明,對太行大勢卻分析得十分透澈。陸文飛心中大為佩服,連連點頭道:“晚輩記住了。”
雪山盲叟倏然一聲長嘆道:“老朽與令尊均受故主之託,儲存此秘圖,只為小心過甚,以致誤了大事。如若當時與令尊互傳了密語,說不定他可避免這場災難。”
說著目中滴下幾滴老淚來。
這一來不期然觸動了陸文飛內心的悲痛,立即淚流滿面,恨聲道:“陸某若不能親手刃斬仇人,誓不為人。”
雪山盲叟嘆了一口氣道:“徒悲無益,辦正事要緊,你們去吧。”
雲娘入內稍為收拾一下,佩上兵刃行出道:“陸大哥,咱們走吧。”
陸文飛點頭,舉步與雲娘並肩而出。
此時雖已將近起更,但因天氣晴朗,月色甚好,照得山徑如同白晝。
雲娘仰臉笑道:“此行即使遇上了王孫也是值得的。”
陸文飛亦笑道:“無故跑了趟冤枉路值得什麼?”
雲娘嫣然一笑道:“古人秉燭夜遊傳為美談,咱們深夜踏月亦屬雅人雅事。”
陸文飛故意逗她道:“如若途遇強敵呢?”
雲娘一拍劍柄道:“那就來上一場挑燈夜戰啦。”
二人一路說笑不覺已行至谷口,陸文飛突然停下腳步悄聲道:“谷內好像有人。”
第十回覆面女郎
雲娘舉目望去,果見谷內人影閃動,似在尋找什麼,遂道:“咱們掩過去看看。”
二人展開輕功,一路掩藏著身形,徑直掠入谷內,遠遠便見那露面女郎領著兩個女婢,手裡拿著一塊明晃晃的金牌在度量月影。
陸文飛大感奇異,輕聲對雲娘道:“藏寶圖一共只有三塊,你爹與我爹各持一份,另一份難道在這姑娘手裡?”
雲娘仔細看了兩眼,搖頭道:“不對,她拿著的好像大了一些,莫非是全圖不成?”
陸文飛點頭道:“果然是大了一點,咱們問問她去。”
雲娘急忙道:“使不得,這樣必然會引起她的誤會。”
陸文飛心中正自猶豫不決之時,覆面女郎已把金牌收入懷中,轉瞼對二婢道:“我想是這裡了,咱們擇個日子動手吧。”
大的一個女婢接道:“依婢子看來,還是等人手來齊了再動手,較為隱妥。”
覆面女郎冷笑道:“你是擔心有人奪取?”
女婢點頭道:“眼下太行來的江湖人極多,宮主武功雖高,但亦是惹人顯眼。”
覆面女郎哼了一聲道:“他們敢,莫非他們都不要命了。”
只聽崖上一個陰森森的嗓音道:“姑娘若願與本教合作,可保萬無一失。”
呼地一聲,一個全身白衣的老者,飄身落到崖下。
陸文飛認得是白骨教主姚寒笙,忍不住重重哼了一聲。
覆面女郎轉臉對大的女婢吩咐道:“夏荷,你去對他說,本宮主看不慣此種鬼氣森森之人,叫他滾吧。”
姚寒笙仰面笑道:“這是太行山,可由不得你耍宮主脾氣。”笑聲一斂,又道:
“本教主提出合作那是客氣活,你若不識抬舉可就怨不得我了。”
覆面女郎突然轉身形道:“我且問你,白骨教究竟有多大力量?”
姚寒笙哼了一聲道:“力量究竟有多大,很難說個明白,但本教主既提出與你合作,自然是有把握。”
覆面女郎冷冷一笑道:“你比川西張門,金陵謝家哪個強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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