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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牽連在藏寶爭奪之中,近日行蹤尤為詭秘,豈能令人不疑?雙方各懷心事相對默然,突地,雪山盲叟仰起臉來喝道:“崖上是哪位道友,何不請下來說話?”
暗中的陸文飛正自聽得入神,忽聞雪山盲叟出聲喝叫,心裡不覺一驚,挺身正待行出。只聽崖上哈哈一陣狂笑,飛鳥般地落下二人,竟然是謝一飛與張南。
姚寒笙暗中一皺眉,望著二人陰森一笑道:“二位盯得好緊啊!”
謝—飛搶先答道:“豈敢,豈敢,兄弟乃是來尋公孫兄說幾句話。”
雪山盲叟一翻白果眼,道:“什麼事又找上了我瞎子?”
謝一飛哈哈笑道:“近因久未見公孫兄所在,心中惦記得很。”
雪山盲叟長嘆一聲,道:“總算瞎子命長,不會將老命送掉啦,但那間店仍是完啦,是以想找個洞穴避避風雨。”
張南接道:“區區一間店算得什麼,若能取得晉王藏室,蓋幾所宮殿亦是輕而易舉之事。”
雪山盲叟呼了一聲,道:“張五爺你別打哈哈,瞎子上哪裡尋藏寶去?”
張南冷笑道:“事到如今,難道公孫兄仍圖一人獨吞?”
雪山盲叟道:“各位口口聲聲說我瞎子身懷藏寶圖,亦必知道寶圖下落。”
謝一飛道:“只有咱們大家合作,彼此有益,若再猶豫,必將誤人誤己。”
雪山盲叟道:“謝兄之言兄弟委實不解,你們就是逼死我也拿不出圖來。”
張南道:“避秦莊已然偵騎四出。公孫兄萬一再行落入敵手,那時又當如何?”
雪山盲叟道:“瞎子人一個,命一條,他就強煞也不能無故要我的命。”
張南道:“公孫兄口口聲聲不知藏寶圖下落,何故深更半夜來到此秘谷之內。”
雪山盲叟道:“兄弟店已焚燬,只好找個洞穴避風雨,難道這又礙著你們的事?”
張南道:“此種欲蓋彌彰之言只好哄哄三歲孩童。”
謝一飛道:“二位如此相逼,實則我有口難辨。”停了一下又道:“實不瞞,兄弟對藏寶圖之事早已沒此興致,不過兄弟可略供線索……”
張南道:“兄弟洗耳恭聽。”
雪山盲叟道:“剛才兄弟亦曾對姚教主提過,眼下太行雖是群雄畢到,真正可疑之人,也不過數幾人罷了。第一個是我瞎子,因兄弟得過一份假寶閣;第二是‘鐵拳震三湘’陸子俊,可惜他為仇家殺了,只餘下一個少不更事的孤兒陸文飛。此子渾渾噩噩,江湖閱歷毫無,不像是個藏寶圖之人。”
張南道:“你說了半天,直似沒說,還是長話短說罷。”
雪山盲叟道:“第三個可疑之人是住在本店的王姓少年,此人深藏不露,行蹤詭秘,來太行山已有一月之久,來意為何不得而知。”
張南道:“不錯,此人果甚可疑。”
雪山盲叟道:“此外尚有一股龐大勢力隱跡太行,亦是搜尋藏寶最力之人。兄弟雖與他們略有交往,始終不知主腦人物是誰。不論哪一派得著藏寶.都應防著他們幾分。”
謝一飛道:“公孫兄說的可是避秦莊?”
雪山盲叟道:“不錯,這股勢力委實不可輕視,古陵之事說不定便是他們弄的玄虛。”姚寒笙道:“公孫兄乃是避秦莊座上之客,你盡吐胸中之秘,就不怕他們以門規處決?”
雪山盲叟道:“我已是風燭殘年,為了同道的安危,就算把這條老命陪上,那也是值得的。”
姚寒笙又道:“避秦莊之事暫時不用提了,你可知那王姓少年現在哪裡?”
雪山盲叟道:“‘不醉居’被焚之時兄弟尚在避秦莊,不知他們去了哪裡。”
姚寒笙冷冷地道:“公孫兄得以從虎口逃生,倒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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