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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和李應禎很有些交情,所以不好將他拒之門外。何況這李應禎正是王恕主動請過來的,準備找他參詳一些事情。
要知道,京官和地方官不同,京官可以杜門謝客潔身自好,但地方上的官員就需要經常和本地大戶打交道,不然許多事情就辦不好。
不多時,李應禎老爺被下人引著,來到了書房外。王恕上前迎了幾步,將他請入內。賓主落座,寒暄了幾句各自近況,便就進入了正題。
王恕邀請道:“範庵許久不見,今次便不要走了,你我擺酒夜談,我還有件事情要請你幫著籌劃。”
李應禎對邀請不置可否,卻先問道:“介庵公,即便你不請。我也會自到。聽說方應物方公子寄居在貴府上?”
又是要找方應物的?王恕老大人已經有點麻木了,今天好像人人都找方應物,這巡撫行轅誰是主人?
他遲疑了片刻,一邊派人去叫方應物過來。一邊反問道:“此子確實在吾府,你要尋他,莫非是他有什麼不周到之處了?”
李應禎苦笑道:“小弟我是受人之託。做個說客來的。”
王恕正要問個詳細,卻見方應物已經竄進了書房。不由得心裡暗罵一句。這廝來的真是快,只怕一直在等著機會來找自己罷!
方應物對便宜外公見過禮後。正偷偷打量另一位老者,猜測他是誰時,便聽到王恕對他喝道:“這位是原太僕寺少卿李大人,有事要找你,仔細聽著教訓!”
方應物再次見禮,卻見這位李老先生笑道:“介庵公言重了,我只是前來做個和事老。年輕人之間,意氣相爭時常有,有些事情過去了就可以放下,冤家宜解不宜結。”
和事老?這是為哪家而來?是王銓家,還是三人組其中一家?方應物沒有說話,一面在心裡想著,一面繼續聽。
李老先生緩緩而道:“方小友你和那王銓起了口角,在望遠樓鬧了一場,這是因為他詆譭商相公在先,的確是他的過錯。
現如今王家已經處罰過王銓,因為我與介庵公有舊,因而王家委託老夫做箇中人,請方小友往東山王家一行。化干戈為玉帛,就此一笑泯恩仇,方小友以為如何?”
方應物當即就猜出了王家的意思。這次王銓丟了大面子,情急之下抄襲詩詞被抓了現行,絕對是一樁醜聞,而且波及到王家的臉面。
從王家角度,王銓也是年輕而有才的人,將來很可能也會有成就,當然要力保。畢竟王家祖上並不是官宦世家,從王鏊這裡才開始漸漸顯跡,王鏊之弟王銓則是下一個被寄託厚望的物件。
但想要最大化消除醜聞影響,莫過於請他方應物見面,然後把酒言歡,互相諒解。
如果連他這當事人都原諒了王銓,甚至進一步假惺惺的結成不打不相識的好友,那麼別人更無可置喙,那輿論壓力自然也就緩解了。剩下的,就是用時間來漸漸抹平這件事情。
面對王家伸過來的橄欖枝,方應物又想了想,是可以答應的,解了一樁仇怨總不是壞事。
還是大度一點罷。。。。。。方應物想定了後正要答話,不過卻被王恕這便宜外公搶在了前面。
只見王老大人正氣凜然的對李老先生喝道:“範庵豈不聞天地君親師乎?那王銓詆譭方應物師長在先,便如辱人父母,這孰可忍孰不可忍!豈能輕易寬恕?
王家這誠意,我看還差得遠,範庵你來當這個說客不值得,還是請回罷!叫那王家仔細反思好,再前來商議和解之事!”
方應物望著王老大人瞠目結舌,這是我自己事情,你老人家激動叫囂什麼?簡直太喧賓奪主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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