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部分(第4/5 頁)
麼說,覺得這事有門兒,心想也不知道還能不能活著出去,我先佔點便宜再說,伸手一摟藤明月的腰,就要親她一下。
藤明月用手推住我:“剛還一本正經的,怎麼馬上就開始耍流氓了?”
我怒道:“不是你在一直給我暗示嗎?怎麼我倒成流氓了?你還人民教師呢,也太不講理了。”
藤明月都快氣哭了:“誰給你暗示了?”
我說道:“不是暗示你幹嘛總拉我手,抱我腿,還要回去給我辦補習班!都辦上補習班了,還不算暗示?”
藤明月說:“你這理論再哪也說不過去。我對你印象不壞,不過你不能再耍流氓了,要不然我就算你剛才的音樂考試不及格。”
我討個沒趣,暗罵著死丫頭原來是泡不開的老處女。不過她最後一句話頗值得人回味啊,及格了?
想著想著竟然睡著了,朦朧間覺得身上發冷,一陣陣的陰風吹過來。
第61節:第十一章 屍牆(6)
藤明月竟然主動投懷送抱,靠在我身上。
我都來不及睜眼,就先一把摟住,沒想到她竟然更進一步,主動地來吻我。
但是她嘴唇接觸我的一瞬間,我猛然感到她的嘴怎麼變得這麼冷?那簡直就是一種深不見底的陰森森的惡寒。
我睜開眼睛,看到的只是一片漆黑,悲傷怨恨的潮水無止盡地從我對面向我湧來,這種感覺我太熟悉了,和外邊那大宅中的一般不二。
我努力地讓自己鎮靜下來,狠狠推開“藤明月”,低聲喝問:“你究竟是誰?”
黑暗中,對方一言不發,雖然看不見她的眼睛,仍然覺得從她眼中射出怨毒的目光,有如兩把匕首,插進我的心臟,不停地攪動,無邊的黑暗從心中的傷口衝了進來。
身體好似被沉重的悲傷所壓迫,一動也不能動。
只要再被她看這麼一兩分鐘,我就會徹底喪失反抗能力了。還好求生存的慾望,暫時抵擋住了黑暗的衝擊波。
稍微緩得這麼一緩,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把心中的黑暗驅散,緊接著從口袋裡摸出打火機,在大腿上前後一擦,點燃了ZIPPO,我要看一看對方究竟是誰,藤明月到哪去了。
不料,ZIPPO的火焰剛剛出現,就被一股陰風吹滅。
我硬著頭皮,再一次磨擦ZIPPO的火石,火焰又被陰風吹滅,我頭皮發麻,一千多塊錢的美國原裝限定版精工工藝,獨特的防風的燃料ZIPPO在這裡只不過和一根小小的火柴差不多。
反覆數次之後,乾脆連火都打不著了。
我對面的“藤明月”,仍然一動不動地在黑暗中注視著我,沒有任何的攻擊行為,也許她想要把我活活嚇死。
想到這裡,我不懼反怒,太可惡了,世界上再沒有比這樣被嚇死更恥辱的死法了。
我正在咒罵,忽地手電燈光一閃,我看得清楚,在我對面,近在咫尺的距離,面對面站著的不是藤明月,而是一個“女人”。
不對,根本沒有人,只有一襲雪白的長衣,一頭烏黑的長髮,臉……沒有,手……沒有,腳……也沒有,身體有沒有看不到,因為穿著衣服,取而代之這些部位的……是濃重的黑霧。
最醒目的,是她脖子上系的一條紅色的絲巾,白衣如雪,巾紅勝血,再加上如黑瀑般的長髮,三色分明,更襯托得鬼氣森森。
我隨即想到了,藤明月在水晶中看到的啟示,阿豪看到了隧道中的火車燈,結果死在了裡面。藤明月看到的啟示是紅色絲巾和懸在空中的銅棺,會不會在我睡覺的時候已經遭到不測了?
不過臭魚看到的黑貓,他為什麼能把黑貓殺死,自己毫髮無傷?難道那啟示,不代表死亡?
我思緒混亂,竟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