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報。禹王生藥鋪掌櫃並不在院中,各間屋子裡也並未發現異常。
聽眾捕快這麼一說,小胖子有些穩不住了,“怎麼會……”
他這話剛說到一半,就被葉易安給瞪了回去,“劉班頭,勞你大駕,把那些女眷都給我押出來”
面相老成的劉班頭本想說點什麼,但對上葉易安那張蒼白的臉後,原本要說的話又都吞了回去,只是遵照吩咐將女眷們都從各屋趕了出來。
看著這些聚在一起瑟瑟發抖的女人,葉易安瞅了瞅劉班頭。
劉班頭心底嘆了一口氣,臉上卻黑沉下來,做捕快多年,他這一寒下臉來著實讓人心裡發憷,尤其是對這些女眷們而言。
“韓繼宗的事情發了,他犯下如此重罪,九族同誅已是板上釘釘的事情……”此言一出,院子裡頓時就是哭聲一片,劉班頭辦老了案子的,臉上沒有絲毫鬆勁兒,字字句句將女人們推到了絕望的深淵之後,方才話風一轉,露出了一線生機。
檢舉,揭發。無奈女眷們雖然頗想抓住這一線生機,卻實在檢舉不出什麼罪行來,甚至賣假藥的事情都說不出一件。
劉班頭也有些繃不住了,轉頭看了葉易安一眼,意思是從這群女人身上只怕是詐不出什麼有用的東西了。
葉易安臉上看不出什麼來,只是上前一步沉聲道:“揭發不出什麼罪行,難倒日常連可疑的行徑也不曾見著?”
女眷們茫然對望,就在葉易安將要失望之時,一個十三四歲的小丫頭哆哆嗦嗦站起來,言說她幾次值夜的時候都曾從窗縫中窺見老爺去了靜室,卻沒有點燈,好久才見出來。
三更半夜不睡覺卻去什麼靜室,滯留許久還不點燈,這下子別說葉易安,劉班頭等人也察覺出了異常,頓時就鬆了一口氣。
比鄰著水井的靜室位置很偏,面積也很小,裡面只有一張香案,一隻蒲團而已,空闊的一覽無餘。
不過這個卻瞞不住經驗豐富的劉班頭,隨著他一招手,捕快們頓時各找器物在屋裡一面面牆,一塊塊地面的敲擊起來。
待敲到西牆角跟兒時,有空空的聲響傳出。再一細查,覆蓋著這塊地面的青石板居然是活動的。
撬開青石板,下面頓時露出一個黑黝黝的洞口來。
將點燃的柴草扔下去,劉班頭只看了一眼便判斷出下面並無別的出口。
燻了近一柱香的時間也沒見著裡面有什麼動靜,劉班頭這才命人取水潑熄了柴草,此後就是等了。
等到勉強能下人的時候,葉易安手持火把第一個躥了下去,小胖子與劉班頭緊隨其後。
舉著火把在煙霧的餘燼中走到盡頭,就見到一處大小與上面靜室差相彷彿的平場。
平場上縱橫交錯的挖出了許多地溝,地溝的左右及下方俱都被一種黑的發亮的石頭覆滿,溝內滿灌的都是暗紅的血漿。不知那韓繼宗用了什麼法門,地溝內滿滿的血漿竟然沒有凝固,豔豔生鮮的好似在流動一般。
便在這些地溝交匯的中央處立著一隻大小如石几的三足鼎,隱約之間似乎還有淡淡的異香傳出。
幽暗的地下,灌滿了不凝的血漿,縱橫錯亂如鬼畫符般的地溝,還有那隻古怪的三足鼎,如此陰森的場面讓劉班頭與小胖子毛骨悚然。
劉班頭一連打了好幾個寒噤,“狗日的這個韓朝宗居然是個邪法方士,活該被燒死!葉兄弟,碰上這樣邪性的場面,按規矩咱們的活兒就幹完了,後面的就該通報廣元觀接手,你看……”
葉易安皺了皺眉頭,沉吟了一會兒後才開口,“雷都頭還指著這個案子引出別的案子來,若現在交由廣元觀接手,後面的事情就不好辦了。再則,這是個大案,現在一旦交出去,只怕兄弟們這趟就是白忙活了”
禹王生藥鋪作為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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