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輝嘆了口氣,對朱微妏說道,“文兒,這次岳父是為什麼發脾氣的。大營這次殺了不少人不假,可那全都是在王府鎮外動的手。岳父不會又覺得,王族所居之地見血,是大不吉的事情了吧。”
朱微妏其實也為自己父親的不懂事而感到尷尬。不過,她可不是要說這件事情。她只是借個由頭想和王書輝說說大營裡的事情。她緊繃著小臉,開始假借自己老爹的名頭,和王書輝討論起正經事來。
朱微妏對王書輝說道,“父親說,‘冤家宜解不宜結’。我們府裡馬上就要承繼王爵不假,可是咱們枝江王府,到底是要和這枝江縣的世家大族,世代相處的。這般沒完沒了的打打殺殺,以後咱們王府,還怎麼和枝江縣的本地大戶相處。要知道,枝江縣裡的大戶,大多都是聯絡有親的。王府與馬家不死不休,差不多就是和枝江縣不死不休了。”
王書輝聽了朱微妏的話,嘴角不自覺的就翹了起來。很明顯,這些話是朱微妏這個小東西的想法。自己的老丈人,可是沒有這種天然的政治頭腦。這種充滿政治味道的利益思考,肯定是朱微妏這個有些媚娘姐姐附體的小東西的想法。
王書輝作為大學老師,是很知道怎麼和有異議的學生交流的。他先輕輕點了點頭,對朱微妏的說法表示明面上的贊同,之後說道,“文兒說的很對。文兒這話,是文兒自己的所思所想吧。岳父大人可沒有文兒這般高明見解的。”
看到朱微妏小丫頭臉上露出喜色,王書輝又點了點頭,對朱微妏說,“文兒想的很對。可是,文兒你想一想這件事情。如果有兩個人,都在街上賣水果。其中一個人賣的水果香甜多汁,大家都喜歡賣那個人的水果。生意不好的那個人心裡嫉妒,就糾集了幾個匪人,想要將生意好的那個人的攤子掀掉,還要把那家攤子的夥計全都殺掉。文兒覺得,生意好的那個人該怎麼做呢。”
朱微妏天生的強勢,她想也不想就回答道,“自然是要動手反擊,把那個壞人打跑再說。”
她自己說完了這話,突然想到了王書輝的意思。她沉默了一會問道,“儀賓,那個生意好的人打跑了壞人。這事情也就是結束了吧。”
王書輝這個時候,沒有點頭也沒有微笑,他面色嚴肅的對朱微妏說,“文兒心地善良(哎哎,別給自己老婆臉上抹金)。自然而然的會這麼想的。可是,那條街上,可不僅僅只有那麼一個壞人。其他的賣水果的攤子,未嘗沒有壞心,不過是沒有動手罷了。更何況即使不是賣水果的。那些開茶攤的,開飯攤的小販們,難道就不會對人家的好生意眼熱麼。”
聽了這話,朱微妏陷入思考之中,半晌之後,她抬起頭對王書輝說道,“儀賓的意思,文兒明白了。想要平平安安的把攤子開下去,就必須要把敢於動手的壞人徹底打到。要掀翻了他的攤子,殺光他的夥計。只有這樣,才能讓其他那些心懷不軌的人,心存畏懼。才能把自己的攤子支撐下去。”
王書輝這時候滿臉笑意,他對朱微妏說道,“文兒真是聰慧,講得都是至理名言。我對枝江馬家的做法,就是這樣的道理。”
他想了一想,繼續都朱微妏說道,“其實,我打壓枝江馬家還有一重意思。前不久,本縣縣令唐文光已經派人和我談過了。他說咱們王府原本的王田,大多被馬松華家霸佔了。你回去要和岳父大人說清。以後王爵恢復了,王府該有的威風氣派還是要擺起來的。沒有王田收入做開銷,單靠朝廷每年一千石的郡王祿米,日子還是很難過的。你和岳父大人說明,我這麼打壓馬家,就是準備討回王府的王田。”
朱微妏聽王書輝這麼說,心中又歡快了起來。自己的夫君這麼關心自己家的生計,又是哪個女孩子所不喜歡的呢。”
王書輝對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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