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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距離間,葉修輕輕地吐著氣息。
那並不是吻,僅僅是微微地擦過。
葉修的身體輕輕觸到他,並不深切貼合,若有若無地磨他。
視覺的遮蔽使得身體其他的感知更加敏銳,他的氣息無所不在,他的身體像輕撲的羽毛蹭挨著掠過,甚至就連他喘氣的聲音都清晰到如此深刻,而他當然知道他在床上會有比這更惑人的聲息。
葉修的聲音悠然鑽入耳中:“還受得了麼?”這句話是貼著他耳朵說出來的,溫熱的氣流軟軟地蹭過耳際,像四月的風。
“我想吃你了,從這裡開始?”是問句,卻沒打算等他回答。
溼熱柔軟的東西含住了他的耳垂,且加入了碎碎的咬齧。
“力度還好嗎?要不要再大力一點?”柔溼的沼澤加強了擠迫的力量,收緊了用力地吸吮。
熾熱,也有微微的疼,和在一起,化為了雙腿之間淫靡的熱度。
掩住眼睛的手不知何時放了下來,卻並沒閒著。正慢慢地在他身上,解著他的扣子。
那雙在視覺上能輕易煽動起他情慾的手,蛇一般地滑移。
細長的手指在釦眼間掠過,指節微微的彎曲,輕輕一嗑,釦子就開了。
那雙手接著開始徐徐撫摩他的胸口。
嘴唇離開他的耳朵,葉修在他面前伏下身去。
這其實就是一種表白。
葉修喜歡他。
不是風過了無痕的那種喜歡,而是無可替代的那種喜歡。
僅此一次,獨一無二。
他再不會對第二個人,如同對他一樣。
即使他們隔得這樣久,離得這樣遠,深埋著的種子依然自顧自地發芽,長出一朵花來。
他對他的心意,藏在每一個細節裡。
僅僅是體認到這一點,就足以令人化身未開化的原始動物。
葉修微微仰起臉來,遠離日光的臉白皙得過分,像半透明的瓷器。彷彿一點灰塵都沾不上去。
淺淡的嘴唇微微分開,隱約能看到裡面彷彿在漿果汁裡浸過的舌尖。
嘴唇的顏色那麼淡,舌葉卻有那麼鮮潤的色澤,是那種足以讓人泥足深陷的沼澤。
似乎是為了讓人更看清那種反差一般,葉修探出了舌尖。
舌尖輕微的一彎,如同一個淺淺的盛盞,又像剛被雨打過的紅葉。
那特殊潮熱的物事擦過他胸部的面板,像蛇一般蠕動的溼滑柔軟。
徐徐地行,悠悠地爬,滑過去,繞下來。
舌觸幽微,彷彿指尖在掌心輕輕一劃,只餘淡淡溼痕。微妙的,惑人的。
一線水澤從胸口的位置延伸至小腹,像輕撲的焰火一路蔓燒。
葉修的手扶上他的皮帶,指尖輕輕一託,咔嗒一聲,搭扣便自鎖眼裡脫出。
葉修拉下他的褲鏈。褲子落到腳邊,他的槍幾乎直接頂到葉修臉上。
葉修抬起頭,微微一笑,問:“能嚐嚐嗎?”
但也就是這麼一問,淡色的嘴唇已經輕輕地貼了過來。
溼軟的舌先捲了上來,繞著槍身徐徐地舔舐。
然後,他才含進去。慢慢地,從最頂端開始,吞沒漸深。
幾乎是立刻,葉修就明白了訣竅,以嘴唇箍住槍身,前後吮弄。
那麼有天賦,那麼毫無扭捏的自然而然,幾乎會讓人誤認為真實的經驗。
在嘴唇吸吮的時候,濡溼的舌也加了進來,在槍身之上靈巧地勾繞。
他好像天生就懂得怎樣讓人按捺不住。
嘴裡塞得太滿,葉修的眼角染上淡淡潮紅,唇縫滲出微弱的悶喘。
即使如此,他依然發出潮溼聲音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