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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話。法官聽了他的陳述,覺得他說的也有道理。原先的官府率獸食人,又怎麼能責怪小民投入豪門偷逃稅賦?
趙立精的案子雖然只是一個二十三畝旱田的小案子,卻關係重大。要知道靜海縣投獻到大戶名下的小農,可能有幾萬人。更別提整個天津了。而趙立精的案子一旦宣判,可能整個天津都要引以為式。
趙立精的案子,直接決定天津鎮已經投獻土地小民的未來出路。
法庭的法官都受過興國伯的培訓,知道這樣影響重大的官司不能隨便宣判。法官讓趙立精和袁秀才回去等宣判,自己則整理資料,把趙立精和袁秀才的種種情況寫成書面材料,送到了天津總兵府,給興國伯裁定。
九月十七日,案子送到了李植手上。
李植早上起來就去處理公文,看到了靜海縣法官發來的資料。崔昌武已經提前看了材料,搖頭說道:“伯爺,這案子事關重大,要伯爺親自裁定。”(未完待續。。)
第四百零九章 新軍
李植看了看資料,想了想,說道:“投獻土地的小民們奸猾耍詐,加重了老實種田其他農民的負擔,和逃稅計程車紳同流合汙。這是這些投獻小民的罪。如今我們糾正了士紳偷稅渠道,他們又想拿回自己的土地。”
“這些小民如果留在士紳門下,是白白便宜收地租計程車紳。士紳麼是偷稅的主犯,讓他們得利道理上說不通。但如果簡單把土地還給投獻土地的小民,又助長了這些奸猾小民鑽政策空子的習慣。對這些投獻土地的奸猾行為,不罰不行。”
“當初投獻的土地,不是普通的買賣,而是屬於偷稅犯罪的贓物。投獻土地的小農和士紳聯合起來逃稅,坑害其他重稅的農民,這是犯罪!一旦證據確鑿證明是投獻偷稅的田地,全部沒收。既不讓逃稅計程車紳保有這些田地,也不讓投獻土地的小民得利。沒收來的土地歸於總兵府名下,小民可以繼續佃租,但地租是一斗米每畝,高於一般的稅賦。”
崔昌武聽到李植的話,拱手說道:“伯爺英明,如此一來,既懲罰了逃稅計程車紳,又教育了奸猾小民,更擴大了總兵府的收入。”
李植點頭說道:“把我們的政策傳達到各個法庭。再遇到類似的案子,便統一這樣處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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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等李植的政策傳達到基層,靜海縣的法官沒收了趙立精的投獻田地,李植的政策就傳開了。
加上九月十八日的《天津日報》登載了趙立精的案子,這個案例便更加家喻戶曉。
前來打官司上交投獻田地的小民在法院門口排起了長隊,一個個都寧願付一斗的地租,願意上繳自家投獻的田地。畢竟比起士紳的地租,總兵府沒收田地後給出的每畝一斗的地租,還是輕了不少。
各縣法庭裡的幾名法官哪裡能應付這麼多案子?最後各法庭都規定,如果案情簡單證據清楚的,不需要法官庭審,投獻的小民直接到打板子的地方找書記員登記,便能立即把投獻的田地變成公田。
這樣的政策一下,士紳們名下的土地大量流失。士紳們元氣大傷。一些士紳想留住農民,便主動把地租降低到了一斗以下。最後整個天津,接受投獻田地計程車紳都把地租降低到了很低的水平,也就略高於七升一合的田賦一點點。
士紳們大規模降低稅賦後,來打官司上交田地為公田的百姓漸漸沒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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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月二十日,天子朱由檢坐在幹清宮書房的龍椅上,在書案上攤開一份《天津日報》仔細看著。
《天津日報》上的各地新聞,讓朱由檢看得津津有味。雖然各地的災荒、兵事都有地方官奏章報上來,但其他的新聞,比如哪裡米價又漲了,哪裡的利息水平降了,甚至福建有幾條海船出海,山東有多少士兵逃亡,這些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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