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部分(第4/5 頁)
在李家院子外面圍得裡三層外三層,堵住了道路。那為首的差役跟著李植走出了李家院子,狠狠地瞪了圍觀群眾一眼,那些群眾便心裡發慌,趕緊兩邊分開把道路讓了出來。
那差役狠狠地拉了李植一把,讓李植往井邊坊外面走。
清開了道路,那差役邁著大步,正要牽著李植往前走,卻看到道路前面慌慌張張跑來五個胥吏。
可能是來路上跑得太急了,當先的一個胥吏跑得腰帶鬆了都沒有時間重新系上,只用手抓著褲子往這邊衝過來。
看到來人,那為首的差役愣了愣,換上一張笑容迎上去說道:“陳老爹,你怎麼來了?我魏機辦事老爹你還不放心麼?”
那被喚作陳老爹的胥吏聽到差役的話,大聲罵道:“魏機,鬆綁!趕緊給李公子鬆綁!”
聽到陳老爹的話,那五個差役頓時傻掉了。
什麼鬆綁?什麼李公子?不是邢犯麼?
不是老爺發話,二爺傳令,讓我們來拿人麼?
就是圍觀的群眾,也沒料到劇情居然突然反轉,頓時,整條路上上百個圍觀的百姓都沉默下來。
第四十七章 同知陸化林
想了半天,那被喚作魏機的差役才說道:“陳老爹,這是二爺交待讓我們抓的刑犯,如何能隨意鬆綁?”
那被喚作陳老爹的胥吏跺了一下腳,大聲罵道:“魏機,你敢不聽我的話麼?老爺親自交待我讓我們攔住你,讓我們好生招待李公子,請他到衙門三堂議事!”
聽到陳老爹的話,魏機等幾個差役又愣了半晌,問道:“到三堂議事?二爺不是說押到大堂受審麼?”
陳老爹罵道:“什麼二爺?二爺的話你當成聖旨麼?清軍廳只有一個老爺!”陳老爹又跺了跺腳,罵道:“魏機,我的話你也不聽麼?”
那幾個差役這才反應過來,如夢初醒,趕緊轉過身來幫李植解繩子。幾個差人心裡吃驚手上忙亂,費了好一陣功夫才把李植身後的結解開,把繩子取了下來。
見李植身上的繩子解開了,陳老爹才鬆了一口氣,衝李植一揖及地說道:“李公子受驚了!在下清軍廳刑房吏司陳七壽,奉我家同知老爺的交待,請你到清軍廳議事!”
刑房吏司陳七壽?不就是肖光偉家的靠山陳老爹麼?怎麼在自己面前這麼狼狽?
李植從繩索中鬆開手來,抖了抖手,問道:“這演的是哪一齣?”
李植知道,剛才那些差役是陸化榮派來報復自己的,所以兇惡。而現在這些胥吏態度這麼恭敬,必定是是天津巡撫賀世壽的人找到了同知陸化林了。巡撫大概交待了同知不能欺辱自己,所以才有這樣的劇情反轉。
自己送給巡撫的錢沒有白送,這巡撫拿錢還是辦事的。
不過李植剛才受辱,他有心戲弄一下這些衙役胥吏。
“居然請我去,怎麼又把我綁了?這樣的架勢,我可不太敢去!”
聽到李植說不去清軍廳,那陳七壽急得一頭的汗,大聲說道:“誤會!全是誤會啊李公子!我家老爺反覆交代,一定要好生請你去議事。”那陳老爹見李植臉上依舊不忿,一咬牙走到差役魏機面前,啪地給了那魏機一巴掌。
“你也敢刁難李公子!?”
那魏機猛遭重擊,生生地被打了一個踉蹌,他驚訝地用手捂著發紅的臉龐,看著陳七壽說不出話來。
看到這神奇的一幕,圍觀的群眾們轟的一聲又炸鍋了。
“差人捱打了,差人內訌了!”
“差人自己打起來了!”
“差人要請植哥兒去議事哩!”
“植哥兒這麼能幹,果然不是好欺負的!這差人該打!”
差役胥吏在明代是賤職,是不能參加科舉的。但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