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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徑直走進書院,此時正逢夫子們講課。偌大一個書院裡面安安靜靜,尋著自己所在的課室。王鈺沒有像往常那樣隨意,而是整理了一下衣冠,伸手輕輕在木門上三扣,待裡面夫子回應之後,方才推門而入。
十幾道目光“唰唰”的射了過來,王鈺賠著笑臉小步跑上講臺,恭恭敬敬的衝朱夫子行了個禮:“見過夫子。”朱夫子上上下下打量了王鈺一番,隨即揮了揮手。
王鈺這才轉身向課室後面走去,半路瞧見鄭僮,兩人眼神交織,算是打了招呼。
剛一落坐,四周的同窗們七嘴八舌的問候起來,王鈺頓覺心裡暖洋洋的。看來咱人品還是過關的,這麼些同窗都在關心自己。
“寶哥兒,聽說你屁股變八瓣了?”
“小寶兄,我二叔在衙門當差,我聽說你被大夾子夾老二了?”
“小寶,我聽人說,你咆哮公堂,府尹大人正要辦你,突然聖旨傳來,夾下留雞?”
王鈺哭笑不得,媽的這叫什麼事兒啊,怎麼傳來傳去全變樣了?還聖旨,我倒是認識皇帝,可那是在妓院裡認識的,他有可能救我麼?
打發了同窗們,王鈺才發現,那個唇紅齒白的小童又坐在自己旁邊。幾天沒逗他,倒是挺無趣的。這會兒他兩顆眼珠兒滴溜溜的一轉,計上心頭。
“小童啊,幾天沒看到我,挺想哥們的吧?”王鈺一臉的諂笑,擠眉弄眼的問道。
果不其然,小童那張白皙的俊臉瞬間通紅,又低下頭去,結結巴巴的說不出話來。
“哎喲,你不知道啊,我在開封府大堂上被打了幾十板,屁股都開花啦!你看不看?我脫給你看看吧?別介意啊,咱哥們誰跟誰啊?”一邊逗著他,一邊伸手撩起袍子,做出要脫褲子的架勢,看得那小童面紅耳赤,雙手使勁的絞著衣襬。
逗了一陣,小童愣是一個字也沒說,臉倒是越發的紅了。還真別說,這小子長得真帥,明眸皓齒,顧盼生姿,放在二千零七年那會兒,正流行這種中性風。只是不知道為啥,這小子從來不正眼看人。而且他行跡詭異得出奇,向來都是坐在課案前哪兒也不去,只有散學的時候,才有一個小書僮進來攙扶他坐轎子回去。看來也是大戶人家啊。
“童童啊,你為啥從來不瞧瞧我呢?我不過就是黑了點,有那麼恐怖麼?”王鈺意猶未盡的逗著他玩,小童卻是一言不發,深深的低著頭。
此時,旁邊傳來一個聲音:“童兄自幼雙目失明,並非有意對你不敬。”扭頭一看,說話之人氣宇軒昂,風度翩翩,王鈺知道,他叫柴進堂。
聽柴進堂這麼一說,王鈺頗有些尷尬,原來人家是殘疾人,難怪行事詭異呢,倒是自己誤會他了。本想向他道歉,卻見他已將臉扭到一旁去了。
過了好久,正當王鈺聽得暈暈欲睡之時,小童破天荒的主動說話了:“王兄,你,你的傷,沒事了吧?”他說話太小聲,王鈺沒聽清楚,大大的啊了一聲,把耳朵湊了過去。
卻不想,他似乎沒瞧見這些,和王鈺同時轉頭,兩人的臉“咚”一聲撞到了一起。王鈺反正皮臊肉厚,沒什麼關係。小童就不一樣了,這一撞撞得他失聲驚叫,雙手本能的護在胸前。
“怎麼回事?王小寶!”講壇上,夫子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叫起了王鈺。好在王鈺在穿越來宋朝之前就已經習慣這事兒了,立馬站了起來。誰想,那平素裡寡言少語的小童竟然也跟著站了起來。
“你傻啦?夫子叫我,你站起來幹什麼?”王鈺小聲喝道。
“是我撞著你,本不該讓你一人承擔的。”小童低著頭,輕聲念道。
夫子本來已經把教鞭拿在手裡了,這會兒突然瞧見小童也站了起來,略一遲疑,重重哼道:“王鈺,罰抄論語二十遍。”
“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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