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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神。

那個被摁著的男生慌張地認了錯。

駱湛鬆開手。這會兒他怒意消退，人也恢復了往常的懶散，只撩起眼簾來冷淡地掃過剩下那幾個男生：&ldo;不服氣？&rdo;

&ldo;哪敢啊。&rdo;離得近的一個訕訕地笑，&ldo;就是意外，嚇著了。湛哥你什麼時候這麼……校園形象大使了，我們有點不適應。&rdo;

駱湛輕嗤：&ldo;和你們講一點最基本的道理就成了校園形象大使，那勉強算個人是不是就是你們對自己的最高要求了？&rdo;

&ldo;……&rdo;

開口那男生被噎得面紅耳赤。

駱湛原本懶得和他們廢話，轉身想走。

但是轉到一半，他餘光瞥見了還在他外套下熟睡的小姑娘。駱湛就又停住了。

一兩秒後，駱湛轉回來：&ldo;生你們的是女性；你們以後要娶的，如果能娶到，那大機率也是女性；再過十年，50的機率還能有一個女兒‐‐不想聽這種玩笑被別人開在她們的身上，那就先讓自己善良點，嘴巴放乾淨點。&rdo;

幾個十五六的小男生被教訓得一愣一愣的。

駱湛也沒指望他們能全懂：&ldo;還有，開這種玩笑一點也不酷，更不會讓女生注意到你們‐‐只會讓她們不舒服，並且覺得你們很low。&rdo;

駱湛這次說完，便直接回了自己座位。

後排安靜了好幾秒，幾個男生各自灰溜溜地回去了。

錢申豪反應了好半天，才驚訝地走去駱湛桌旁：&ldo;湛哥，你今天沒吃錯什麼東西吧？這麼慈眉善目人生導師的，我有點不大習慣啊。&rdo;

駱湛冷冰冰地瞥他，眼神雖懶但刀。

&ldo;咳，慈眉善目那句摘掉。&rdo;錢申豪抹了把臉，&ldo;我就是認識你都五年了，頭一回見你這樣&l;親切&r;。&rdo;

&ldo;……&rdo;

駱湛抬了抬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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