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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嚴坤瞧出她眼裡的疑惑,“喜歡可以有很多人,朋友,同事,偶像。愛是一生的責任和承諾,換一句話說,你的一生是否非他不可?”
“非他不可?”她喃喃道,她從來不曾想過一生的問題,也不曾區分過喜歡和愛有什麼不同,她從一開始就被他的氣質吸引,被他的笑容纏著移不開眼眸,一個人怎麼會有這麼絕塵溫潤的氣質?一個人怎麼能有如此暖人沁心的笑?慢慢地著迷,漸漸地沉淪,會關注他的一舉一動,會因他突然的蹙眉而急躁不安,會為他的事心神不寧,會因他的過往心如刀割。
可是,她到底是喜歡了還是愛了?是否一生非他不可?
她竟然得不出答案。
“我……”她垂了眼眸,天窗落下的光在她臉上打出了陰影,明暗兩面卻找不出界限,她笑出一抹涼意,“竟然不知道。”
許嚴坤嘆了口氣,遞給她一封泛黃的信,“如果有一天槍抵在腦門,寧願你死換他生,那麼恭喜你了,你應該愛上他了!假如以後你生出這樣的念頭,請你開啟這封信。”
何希冉接過了信,他頓了頓,“希望你不會想太久。”
————
夏季的雨下得酣暢,下得迅猛,去得也毫不猶豫,絕不留情。雨過天晴,太陽照樣勤勞出來工作,庭院的一切熱鬧起來,還嬉鬧的還在嬉鬧,該低鳴的還在低鳴,該搶食的還在搶食。
何希冉出了書房,走回內廳,就看到謝桓腳抵在牆上,手掌撐著他身體的重量,額頭上的青筋暴露,臉上血液倒流的緣故也漲得通紅,手上的肌肉膨脹著,還有他微喘的氣息,都可以說明倒立著的人不好受。
她靜靜看著。
謝桓愛你勝過愛他自己了!
如果可以,給他全部的愛,陪他一生。
她收回思緒,走了過去,曲腿坐下,輕聲問:“累嗎?”
“聊完了?”他打下了腿,落了地正了正身子,坐起來,喘著氣問:“聊什麼了?”
她看著他的臉,這個人,這個男人,似乎永遠都以最暖心的笑對她,可是她卻一直以混沌的感情對他。她垂了垂眼簾,失落的情緒暴漲。
他倒流的汗珠瞬間從額頭,脖子順著血管溜走,她倏忽抬眸,用揶揄掩蓋失落,“扒你的黑歷史!”
“那恐怕沒個幾天說不完!”
她輕笑幾聲,抽出紙巾,印走額上的汗,順著鼻子臉頰往下擦到下巴,笑道:“怪不得你常被罰,活該!”
他仰頭露出了脖子,示意她擦這兒,她看了眼他的脖子,得寸進尺!又抽出一張紙巾,特意用力按在他的脖子上,“嘶~”他吃痛了幾聲。
“謀殺!”他拉起衣服,指了指腹部,“還有這兒!”
“剩下的自己擦!”扔了手上的那包紙巾給他。
作者有話要說: 如果槍抵腦門,寧願你死換他生!……額~怎麼說呢!這句話好像有點狗血,但我覺得這是最甜蜜的死法!也是最無私的愛!有木有……好睏啊~打盹(…。…)
☆、第 六十 章
市中心,家樂福超市,倉庫。
何希冉一箱又一箱的牛奶從倉庫的貨架上搬下,塞進拖貨車。倉庫有些暗,只亮了一盞昏黃的燈,看著人有些朦朧,她拍了拍手上的灰塵,飄躲入暗處的灰塵消失的無影無蹤,但落入燈光裡的灰塵卻暴露它們不安分的本性,群舞飛揚,互動挑撥。何希冉看得燈下調皮的灰塵又落在衣服上,笑了笑,側身,藉著門口傳來白光清點拖貨車上的牛奶,“1、2、3……10。應該夠了!”她擦了把汗,反手拉著拖柄走,十箱的牛奶對她來說確實重,儘管有推車的助力,但輕不了哪裡去。她嬌小的身影還是顯得有些吃力。
今天原本是班裡的榮錦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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