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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他說他下半身一點知覺都沒有是怎麼回事?
麻藥都用了那麼久,當然沒知覺,醫生木著一張臉道:你多給他按摩按摩就好了。
謝謝大夫啊。
送走醫生,雲斌活動活動手腕,獰笑兩聲,按摩是吧,你的死期到了。
啊——不要啊。馬博的慘叫響徹醫院上空。
。。。。。。
你又把老五怎麼了,高峰簡直無語了,老五再次請求你別去探視他了。
我是不想去。雲斌從鼻子裡哼了一聲。宋嫣一個大姑娘守不了夜,我不去你和老大累死?
那你也輕點調理他啊,高峰不由笑了,明知道他一根筋,還偏愛逗他。
我那是好心提點他。雲斌再哼一聲,問道:三哥,你餓不餓,給你弄點吃的?
嘖嘖,這麼好的孩子怎麼就有主了呢,高峰難得也有心情調笑,壓低聲音說了句,給三哥多好啊。
給你有用麼?雲斌面不改色接了句,男男受受不親。
高峰:。。。。。。老七你會不會太有文化了。
雲斌表面如常,其實內心極度焦灼。
度假村在歐陽明月的管理下蒸蒸日上,日進斗金。完全可以擴大再生產了。可自己簡直被拴死在了家裡,哪也不能去,擦啊,雲斌痛苦地翻了個身,這日子沒法過了。
猶豫半晌,雲斌摸出手機給蕭鳳染髮簡訊,寫下“四哥”兩個字,看著閃閃發光的螢幕突然不知道再寫什麼,四哥,四哥,雲斌拿著手機默唸著這兩個字,不知道發呆多久,還是決定合上手機不發了。
剛剛合上手機,彩燈閃爍,蕭鳳染來電。
雲斌接起電話,感覺很驚悚。不是吧,莫非這人會什麼讀心術,千里之外能攝魂取念?
你幹嗎呢?蕭鳳染很不自然地咳了一聲,問道。
沒幹嗎。雲斌笨笨接了句,心底狂汗,雲斌你還敢更沒情調點麼,那麼多話要對他講就說句沒幹嗎。
我給你背首詩。蕭鳳染接著道。
啊?雲斌被雷傻了。背詩,蕭鳳染大老遠地打電話要給自己背首詩?
相見時難別亦難,東風無力百花殘。
春蠶到死絲方盡,蠟炬成灰淚始幹。
曉鏡但愁雲鬢改,夜吟應覺月光寒。
蓬山此去無多路,青鳥殷勤為探看。
蕭鳳染語音朗朗,將詩吟詠完畢,不說話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雲斌抓狂了,你要不要這麼悶騷啊。
四哥,你什麼意思,啊?雲斌問道。沒招,人家不說話,自己就說唄。
這首詩裡有你的名字,電話那端蕭鳳染低低笑了。
雲斌啪地合上電話,拉過枕巾蓋住了自己的臉。
一直到第二天去醫院,雲斌還耷拉著腦袋,太丟人了,這麼大人讓人一句話給哄哭了。
老七,你想不想吃糖炒栗子。馬博一臉興奮地問雲斌。
想一出是一出,得,我給你買去。雲斌伸個懶腰站了起來。
不是,你不用去。馬博嘿嘿樂著,用已經得到解放的手從床邊端過個小盆,裡面赫然是黑乎乎的糖炒栗子。
你師姐給我買的,我剝給你吃。馬博伸出他僵直的雙手,開始剝栗子。
雲斌看著他傻了會兒,才想起來奪過小盆,要吃我給你剝,看你那手跟筷子似的。
醫生說就因為這樣才讓我多練練呢。馬博費勁地剝開一個栗子,送到雲斌面前,來,斌斌,你吃。
我擦,你到底是有多二才能搞出這麼曖昧的動作。雲斌瘋了。
☆、找死的各種方法
斌斌你可真行,我頭次見到有哪個人能把躺在床上的病號打成烏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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