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穩地飛行著,大家都用著各種方式打發這段無聊的時光,一切都顯得很安靜平和。
林軒檢查完客艙後回到自己的休息區一屁股坐了下來就在那捶著腿顯得很累。
林美走過來假裝嚴肅說道:“林軒同志,作為本次的航班乘務長我有權督促你履行好職責。你的工作都做好了嗎?”
林軒用眼睛白了一眼裝的像個大領導一樣的林美微笑著說道:“去你的。”
林家二姐妹都是吵吵鬧鬧長大。特別是林軒和林美這一大一小,在林軒的記憶中她和她大姐似乎都是鬥嘴長大的。但也許林軒是家中的老麼所以全家人都是寵著她,所以即使在工作中她也表現的沒大沒小對於是自己前輩的家人也是毫不畏懼。
林美看見林軒還在捶著腿奇怪說道:“怎麼了?這樣就累了啊?”
林軒看了一眼林美裝的很累的樣子拉著林美撒嬌道:“是啊,我累死了。大姐要不你幫我做完吧,落地我請你吃飯啊。”
“去死。”林美看見林軒又來這一套立馬開始反擊。
“你先死。”
“那我們一起死。”說罷林美又去掐林軒……
林軒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開始用吃飯欺騙林美做了很多事但往往就是林美做完了事但從不見林軒有表示。林軒說她是學生沒有收入先記著,這樣一記就記了四年。
現在林軒又要故伎重演林美又不是傻子肯定不會幹了。
李毅斌坐在座位上,這個時候的他的感情是複雜的。他還是以往的冷峻不帶任何一絲表情,讓別人猜不透他在想什麼。
在他平靜的表面下是波濤洶湧的心潮。
哥哥一個月前臨出發的夜晚還對自己說,毅斌啊,要是以後哥哥不在了幫助照顧不了你了,你自己一個人能克服所有一切困難嗎?李毅斌知道哥哥的擔心,他們這樣的人每天都是在刀口浪尖生活著說不定哪一天死神就要走到自己的身邊。李毅斌笑著說,我能。哥哥那一晚並沒有多說什麼只是和李毅斌聊到了生活聊到了父母,聊到了小時候。李毅斌嘲笑哥哥越來越像女人變得婆婆媽媽不就一個比武嗎怎麼弄得和生離死別一樣。哥哥只是看著李毅斌笑了下。
現在哥哥真的離開了自己,離開了特偵,離開的爹孃,離開了這個到處充滿危機的世界。
李毅斌從包裡掏出哥哥的骨灰盒,上面哥哥的照片好好附在上面,那帶著八一軍帽的臉還是那麼的有神似乎就在自己身邊看著自己。
“哥,最後看下祖國吧。看看讓我們為之付出一切的美麗國土。”說罷李毅斌眼中有一絲淚痕劃過臉頰。
“哇!這是什麼東西啊!晦氣!真晦氣!”一個坐在李毅斌旁邊看雜誌的年輕女人看見李毅斌捧著骨灰盒失聲大叫道。
這個不和諧的聲音立馬破壞了客艙內的祥和。旅客們循聲紛紛投來好奇的目光。大家看過後紛紛大聲抱怨指責李毅斌。
李毅斌並沒有看這些可憐的人一眼,他還是保持著冷峻面孔看著窗外,手輕柔的撫摸著哥哥的照片。
“空姐!空姐!”旁邊的這個年輕女人似乎已經忍無可忍地大聲叫喚起來。
坐在服務艙的林軒和林美似乎聽到了聲音第一個趕到了事發現場。
當她們來到李毅斌這裡的時候看到這一幕似乎從沒遇見過一下子都愣在了那裡。
“空姐,我說你們公司怎麼搞的啊?怎麼還允許帶這個鬼東西上來的?”這個年輕女人邊躲避邊指著骨灰盒叫喚著,好像那是個粗俗噁心不堪的東西。
鬼東西!這個字眼深深刺進了李毅斌的心靈,讓他的心不由像刀紮了一般的疼痛。他並沒有上去罵或者打這個年輕女人,他選擇了隱忍。他知道像他們這樣的人是不能要求得到大眾的理解和寬容的,他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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