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懷裡,摩挲著她細嫩的手指,漫不經心地問著。
黨旗是不是沈家的外孫女他真的不在乎,周家不需要他聯姻來鞏固什麼,反之,他倒希望她不是,不然沈城搖身一變成了大舅子,還不得瑟死他。
“就像沈城說了,他今天來並不代表沈家,說明沈家沒有主動示好想修復和我媽媽的關係,那我又何必上趕著去幹這事兒?況且這事兒的決定權也不在我,就算沈家願意,也不代表我媽媽就能原諒。這麼多年都相安無事過去了,你說沈城幹嘛把這事兒又挑開了?煩人。”
“行了,”周頌玉打斷她的抱怨,直截了當地說:“我讓秘書訂機票,明天回趟蘇州。”
黨旗急忙制止道:“我什麼時候說要回蘇州了?我這不還沒想好呢!你急吼吼幹嘛呀?”
“你這會兒腦子裡想的怕是隻有城子剛剛說的‘無可奉告’四個字,既然那麼想知道,為什麼不回去?”
好吧,她無話可說,他說得很對,她的確非常想知道當年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也許媽媽的傷疤又要再一次被揭開,可她也是家裡的一份子不是嗎?或許她應該先從她爸那兒探探口風。
週六一大早,黨旗便起床洗漱準備趕往機場,昨晚她睡在自己家裡,把周頌玉趕了回去,不然他再折騰她一晚上,她肯定起不來。
周頌玉難得爽快地滾蛋了,倒換成黨旗詫異了,心想著這人怎麼突然這麼好說話,不過惦記著回蘇州的事,很快就把他扔到腦後了。
俗話怎麼說來著,事有反常必有妖。當黨旗上了飛機後,那個妖孽就憑空而降出現在她面前了,空姐笑臉盈盈地指著她邊上的空位對他說這是他的位置。
黨旗像看怪物一樣盯著他,她說昨天怎麼不費吹灰之力就把他趕走了,原來在這兒等著她呢,頓時有些哭笑不得,看他還戴了墨鏡,便沒好氣地說:“飛機上還帶墨鏡,裝明星大腕兒呢?”
周頌玉轉過頭一臉不屑:“你拿戲子跟我比?”
“你當是解放前呢?還戲子,職業不分貴賤,稍微尊重下別人,OK?”
黨旗見他那樣就知道肯定又左耳進右耳出了,算了,人是貴公子,怎麼能要求他跟我等賤民站在同樣的思想高度呢?
就在黨旗準備套上眼罩繼續補覺時,周頌玉冷不丁又回了一句:“你放心,我絕對尊重我未來丈母孃和老丈人,至於其他人,看心情。”
“那我呢?也看心情?”
周頌玉哼哼了兩聲,也不知道說的什麼,黨旗狠狠地揪了他大腿一下,他這才說:“我什麼時候不尊重你了?”
“很多時候。”黨旗冷冷地說。
“比如?”
“現在!”黨旗本想著他都上飛機了,也趕不下去,他要跟著,她也攔不住,可想想還是鬱悶,“你昨天在我那兒怎麼沒跟我說你今天要跟我回蘇州?你這種先斬後奏的行為就是不尊重我!”
周頌玉辯駁:“我認為這隻能算驚喜,surprise,OK?”
“驚喜你妹,別學我說話!”黨旗爆粗了,這人就是有分分鐘能把人弄瘋的本事,OK你妹的OK。
“我知道你在罵我,但我不跟你計較。繫好安全帶,飛機要起飛了。”周頌玉一本正經地說著,看黨旗呆愣著,問:“難道要我幫你係?”
就她這兩下子都不夠他看的,還總想著教育他,不過他家紅旗姑娘呆萌的樣子甚得他歡心啊,就這一點,他必須感謝他未來老丈人和丈母孃。
臨下飛機,黨旗還是忍不住要叮囑幾句,到她家要怎麼怎麼,不能怎麼怎麼,如果怎麼怎麼,她就怎麼怎麼,周頌玉半認真地聽著,偶爾插科打諢兩句。
等到了她家樓下,黨旗又有些慫了,雖然之前和家裡提過有男朋友,但突然就給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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