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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跟您客氣了。”周頌玉應道。
☆、第十三章 心煩意亂
黨旗出了翠玉閣,外面的陽光刺得令人幾乎睜不開眼,“我在潘家園呢,怎麼了?”
“哦,沒什麼。就跟你說一聲,晚上我有點兒事,可能不能跟你一起吃飯了。對不起旗旗,生日禮物我會補上的。”代善的聲音聽起來有些消沉。
“上午不都說好的嗎?善善,你是不是出什麼事兒了?”黨旗覺得不大對勁,以她對代善的瞭解,她通常肯定要問她在潘家園幹嘛,而不是聽到之後什麼反應都沒有,何況今天是她的生日,如果沒有特別的事情發生,代善不會臨時變卦的。
代善乾笑兩聲,“能出什麼事兒啊?盼我點兒好行不行?其實也沒什麼重要的事兒,就晚上徐子俊他媽約我見面,想跟我談談。”
“你和他媽有什麼可談的?談離婚?”黨旗眉頭微皺。
“我也不知道,但願吧。”代善苦笑道。
黨旗沉默片刻,“那就好好談談,你是這樁婚姻最大的受害者,就算離婚,該爭取的就得爭取,別意氣用事。有什麼事兒就給我電話,別一個人悶在心裡,知道嗎?”
“嗯。那你忙吧,我掛了。”
黨旗攥緊了手中的電話,若有所思。
自那天她和代善分開後,兩人就沒再碰過面。不過代善不定期地會給她打電話,所以事情的進展她多多少少也瞭解一點。
代善的父母知道了這件事後,代父氣得高血壓都犯了,代母心疼女兒,一直抹眼淚,當下就要去徐家評評理,代善死活攔著沒讓,母女倆抱在一起失聲痛哭。
按說小夫妻倆早該從關島回來了,卻一直都沒露面,也聯絡不上兩人,徐家那邊就給代家打電話問問情況。這可好,直接撞槍口了,愣是代母這種高素質的文化人都忍不住在電話裡潑婦了一把,徹底和徐家翻了臉。
徐家也算是有頭有臉的人家,徐母活到這把年紀還是第一次這樣被人劈頭蓋臉地教訓和謾罵,那叫一個氣啊,但電話裡卻忍住了沒發作,說這事她會找徐子俊問清楚,一定會給代家一個交代。
之後徐家倒是弄清楚了,但卻不同意兩人離婚。代家怎麼可能忍得下這口氣,徐家這是明擺著為了保全名聲,讓他們女兒生生守活寡,簡直欺人太甚!
可徐家態度強硬,代家這邊顧慮如果鬧上法庭,對自家女兒今後也沒什麼好處,所以事情就一直這麼僵持著。原本答應離婚的徐子俊也保持緘默了,一副任由父母處置的態度。其實也不難理解,像他這種依附於父母慣了了公子哥兒,一旦父母制約了他的經濟來源,那他屁都不是。
黨旗打心眼兒裡瞧不起這樣的男人,徐母也絕對是個狠角色,知子莫過母,兒子是不是同性戀,她不信她這個當媽的一點兒數都沒有,這段倉促的婚姻,徐母就算不是幕後推手,也至少給予相當的助力。
本想乘著過生日,把代善單獨叫出來一起吃頓飯,順便陪她聊聊,開解勸導一番,所以把其他人都拒了,只是看來今天她註定要一個人過生日了,這還是打出生起頭一回。
回首看了一眼翠玉閣的牌匾,從今天起,這個低調許久的老字號大概又要紅透半邊天了。剛才的一切都彷佛那麼的不真實,塵埃落定之後,黨旗倒情願裡面只是普通的翠料,換回成本即可,她不想與這塊即將一戰成名的石頭再有什麼牽扯,瞧,人就是這麼矛盾。
石頭令她莫名心煩,代善讓她隱隱擔憂,黨旗頓時也沒了過生日的心情,猶豫地又回頭看了翠玉閣兩眼,最後還是到路口打了車離開了。
黨旗坐在計程車裡無聊地看著窗外的街景,不知道周頌玉發現她不告而別後會是什麼反應,沒心情管他了。瞥見路邊的蛋糕店,她讓師傅停了車,看了眼計價表,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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