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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況氏頓時就打了一個冷戰。
也不知道是誰驚呼著上前把她從水裡扶了出來。一出水,倒是沒那麼冰涼了。她頓時生氣,仰頭怒視張氏,“大白日的,你嚇什麼人。”
張氏看著況氏的狼狽樣,冷笑一聲,“平生不做虧心事,半夜不怕鬼敲門…何況這兒青天白日的,你怕什麼?”
況氏被這話噎住,不知道回到什麼。
而一旁站著的眾人看見張氏生氣的模樣也是暗暗一驚,卻是不知道該怎麼開口相勸。畢竟方才那場景就像是她們與況氏一起在說招弟一家的壞話。
她們現在說什麼落在張氏的眼裡都像是解釋。
一個個噤聲的站在那兒。
張氏目光裡的冷意更濃,她就是說肯定有人在背後搗亂,不然這麼幾天了,也不會不斷有新的留言流竄。原來是她在背後想法設法做的一切!
“你倒是忘了上次我說的話了。”張氏提醒道。這況氏看來是苦沒有吃夠,不然也不會一而再再而三的犯錯。
況氏微微一怔,“你說的什麼話?”她挺直了腰桿站著,氣勢上一定不能輸。
她的這一切在張氏看來,就與跳樑小醜沒有多大的區別,嘲諷一笑,淡淡的道:“我說過,只要再讓我聽見你亂說我家的孫女一次,我就打你一次。”說著,手就揚了起來。
況氏好像一下子就記起了上次的那場景來,眼光裡掠過一絲害怕,看著那揚起的手更是害怕的後退了兩步。況氏的後背是小溪,又有洗衣服的石板隔擱著,她這麼一退,就有些站不穩了,連旁邊的人都還沒有反應過來,她就又“咚”的一聲跌坐在了水裡。
驚呼一聲,“哎喲——”
張氏看著這般不禁用的況氏,甚是得意,看來今兒不用她動手,況氏就已經有的受了。這樣想著,那揚著手竟是隨勢摸了一下鬢角,“打你,髒了我的手。”隨即是朝著況氏的旁邊狠狠吐了一口唾沫,表示不屑。
況氏這次掙扎了好幾次都沒有站起來,還是旁人終於看不下去才又伸手把她扶了起來。卻說她接連兩次坐在水裡,這一起來,整個人就像是個落湯雞一般,十分狼狽,而且那臉色竟有些微微變化…
這下,她就是想不輸了氣勢也不可能了。
何況她也想過來了,要是張氏動手,現場的人說不定還沒有勸架,那她不就是平白無故吃了虧?這她可不願意,所以她就明智的選擇閉嘴。
張氏又站在那裡嘮嘮叨叨的說了一大堆,況氏卻好,一句話都沒有說,弄得張氏覺得根本就沒對手,也失了興致,最後走之前又道:“下次,可就沒那麼簡單了。”
張氏哪裡會知道況氏根本就沒有下次了呢!
等張氏一走,有人看著況氏的樣子與那漸漸泛白的臉色,就勸道:“你渾身都溼透了,可快是回去把衣服換了再來洗衣服吧!”
況氏強撐著道:“不過是一點冷水,有什麼,衣服洗了再走。”
等她洗了一會兒衣服,特地是站起身四周看了一看,才坐下來笑著又開始說得弟的壞話,這次就不侷限與得弟一人了,整個田家經她的口一說,都不是什麼好東西了。
她盡撿最難聽的說。
洗衣服的人聽著這些話,頭都大了,微微感嘆這況氏還真是個不怕死的人,前面才怕成那樣,後面竟能說的這麼暢快。
不過她的話是沒有一個人接,而是眾人的動作都紛紛的快了起來,想趕快的離開這個是非之地。所以沒有多大一會兒,眾人紛紛都洗好了衣服家去了。
等況氏反應過來時,洗衣服的地方就只剩下她一個人。
這時,太陽已經西落下山,天幕漸漸的拉了下來。
而洗衣服的地方有兩個方向都栽種了竹子,在竹子的遮擋下,光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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