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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和姓,看人家,一座傳世大佛,永垂青史,可謂功德無量噢。水生逗引舒朗說。
老大不屑地說:腐化墮落。
舒朗輕蔑的笑一下:今天哪裡都可以去,就是不拜金身大佛。
是不是可以上幾柱香?水生問。
隨便,我要找到高僧的廟宇上香。老大自然不信這一套了。舒朗說。
這時才發現老大圍著一個捐款箱看。裡面錢不少,幾乎都是大票。
老大,你準備捐兩個錢?水生問。
閒得!捐災區,捐學校,也不白白丟到到這裡。老大鄙夷的說。
老大,小心佛的懲罰。舒朗說。
佛?他不是中國人,怎麼能管得了中國人的事,再說他不是要普渡眾生嗎。老大說完呵呵一笑。
舒朗朝殿裡努嘴:裡面花錢燒香拜佛的可都是中國人。看這個牌子。
牌子上明文標價,燒香的價格差別很大,八元、二十八元、六十八元、八十八元、……八百八十八元。
舒朗說他要去找高僧,去還願,要把那副綁腿還給高僧。
繞過香霧繚繞的梵王宮、大成殿,從高牆夾道里找到了通往後院的甬道,立刻感到呼吸到了新鮮空氣,嘈雜聲也被甩在身後。本想從舒朗的臉上找到一點原始的表情,“成熟”的小三,不再盲目地得意洋洋,但是臉上表露的是一種虔誠。水生和老大都被這樣的虔誠感染了一下,默默地跟著他走。
進了院門,隱約聽到木魚的敲擊聲,細聽還有僧人誦經的聲音。再看舒朗,臉上洋溢著毫無掩飾的真誠,這一刻,他帶著大家回到了從前,回到了來的路上,回到了過去走過的路上,回到了曾經走的所有的路上,回到了畢業分手時爭論人性問題的那個夜晚……
他們帶著一身時代賦予他們的文明,回到了那個純真的時代。
………【第二十一回 表演的序幕】………
舒朗回到學校,心情還沉醉在與婉茹的熱吻之中,不過也有鬧心的事攪擾,就是水生的事情。
水生的變化,對舒朗的打擊真的很大。
對水生的變化,應該說舒朗思想上是有所準備的,但是他沒有想到變化的如此之大、如此之快,變得如此不近人情,甚至是良知泯滅。事實雖然已經明確的告訴舒朗,水生已經快速的變成了另一個人,但是他仍然不願意相信,水生會就此沉淪,更不願意相信,水生能幹出坑害別人的事情來。
他開始為水生的變化找理由,找到最後,自己身上直冒冷汗:如果變化的水生,是一種順應,而且能把真實的私慾埋藏的讓人看不出來,並一步步走向了成功,意味著什麼呢?毫無疑問,意味著舒朗的失敗!
舒朗怎麼能就此甘心!
舒朗在商店裡看到了一種遊戲器——飛去來器,買了一個,附上一封簡訊,寄給了水生。
信短只有七十多個字,是這樣寫的:“有一種玩具叫飛去來器,它全身都是翅膀,飛了去,有的回來,有的落地了,有的消失了。
若說人生是一種遊戲,進入遊戲場的人起點不同,走勢不同,結果也不同。”
收到信時,水生已經回到單位上班,看了一眼舒朗的信,揉成一個團丟了,拿起飛去來器,反面正面看一下,鼻孔裡哼一聲,就丟在床的下面。
水生,春風得意的水生,新婚燕爾的水生,在享受了女村女孩特有的纏綿,在體味了女人身上的樂趣後,開始忘掉了被迫放棄對婉茹的追求的隱隱傷痛。
他最大安慰還在於,自己娶一個農村女孩這種有情有義的行為,受到了單位領導的大力讚揚。
最令他激動的是,一把手在全單位大會上,親口表揚了水生人品高尚,還說,我們黨就需要這樣的人,需要這樣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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