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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洽默默的收回手,機械地飲幹手中打算騙得“美人投懷送抱”的酒,突然明白古人“酒入愁腸愁更愁”的心情了。
下班前,劉洽沒再黏著二喜,很大方地放她一個人和室友們逛街去,獨自溜回家,摸出偷偷找人從法國空運來的美酒。
二喜剛進屋,鞋子都沒來得及換就被劉洽從後面蒙上了眼睛,劉洽神神秘秘地捂著她的眼帶著她來到飯廳。
二喜又興奮又好奇,忍不住連聲問:“什麼驚喜呀?”
劉洽笑嘻嘻地放開手:“看!”
二喜忙睜開眼,見到飯廳被重新佈置了一番,餐桌鋪上了新的桌布,點著紅色的蠟燭,精緻的刀叉已經擺放好了,桌子正中央還放著猶帶露珠的玫瑰花。
“燭光晚餐?”二喜又驚又喜,轉過身有些疑惑地問:“為什麼呀?今天是什麼日子?”
劉洽舉起拳頭抵在嘴邊咳了一聲,面色有些不自然:“今天是……我們認識的三個月零六天,當然要紀念一下。”
二喜沒想那麼多,滿心都在為劉洽那麼清楚精準的記得他們相識的日子而感動,高興地拉著劉洽入座。
劉洽哄女人的招數本來就很高明,這個時候作為世家子弟的良好風度完全展現出來,溫情脈脈地照顧二喜有些笨拙地使用刀叉,體貼地為她倒酒。
燈光昏黃曖昧,紅燭搖曳,二喜水嫩的臉上蒙了一層淡淡的紅暈,明明笑得見牙不見眼,為了配合氣氛卻硬是擺出了一副小女人的嬌羞姿態。
劉洽起身很自然地為她添酒:“這是剛剛從法國空運來的,味道不錯,口感醇厚,度數卻不高,試一試吧!”
二喜端起高腳杯淺淺抿了一口,她對酒沒什麼研究,只能矜持地點頭附和著他:“挺好喝的。”
劉洽很高興地舉杯:“來,我們乾杯!”
二喜喝了一杯多點,感覺頭有些暈暈的,便怎麼也不願意多喝了。
劉洽也不逼迫她,幫她切牛排的時候,狀似不經意地提到這酒的價格,讓二喜好一陣咋舌。
二喜立馬改變剛剛小口抿酒的方式,大口大口咕嚕咕嚕灌下一大杯酒,然後對著劉洽呵呵傻笑:“那麼貴……難怪我覺得挺好喝的!”說著自動拿起瓶子往杯子裡倒酒。
笑話,這一瓶酒她一年的工資都買不起,簡直比喝血還貴!難怪說資本家都是吸血鬼……她奢侈一回不容易,當然要一次享受個夠!
劉洽看著她自斟自飲,緩緩地微笑:“紅酒很美容的,很多貴婦千金都喜歡它……”
很快的,一瓶酒見了底。
二喜安安靜靜地坐著,若不是眼神渙散,面色緋紅,劉洽真要以為她沒醉呢。
“喜寶?”劉洽試探地叫了她一聲,二喜很茫然地看著他,烏黑的眼珠更顯得溼亮亮的,媚媚地嬌笑:“怎麼了?”
劉洽長長吁了口氣,這小笨蛋終於醉徹底了。
“去洗洗睡了好麼?”劉洽哄小孩一樣拍拍她的腦袋。
二喜很乖順的點點頭,然後搖搖晃晃地站起來,腳步虛浮地走向浴室。
劉洽嘖嘖稱奇,他家女人果然天賦異稟,連醉酒都跟別人不一樣。
二喜披著半乾的頭髮出來的時候,劉洽也已經洗好了,光著上身,只腰間圍了一條白色浴巾,黑色光澤的頭髮還帶著水珠,燈光下那水珠沿著他的身體緩緩向下,最後滑入浴巾中。
二喜半張著嘴,呆呆地盯著劉洽肌理分明的光裸胸膛,平時很注重外表的臭美男人身材好得沒話說,結實卻並不誇張的腹肌,讓二喜不自覺的嚥了咽口水。
劉洽十分滿意她的反應,邪邪地挑起一邊眉毛,露出一個顛倒眾生的微笑,邁開修長的腿,動作優雅地走到二喜面前。
“想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