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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袖靈。”
“什麼?”大夫人一驚,回憶這才翻江倒海的從腦中浮現,隨即又聽這袖城與秋齡將這前因後果這麼一講,大夫人猛得一拍桌子,怒聲道:“這都是真的?”
“是的娘,昨個兒,我夜探了靈芝堂,刀就架在那李郎中脖子上,他怎麼還可能騙我,而且是他自己招的,我開始也沒有問過他二孃的事。”既然到了這份上,袖城也不對昨天的事情做掩飾。
大夫人沉思片刻道:“想不到,真想不到,事情居然是這樣的,當初那三夫人也是個倔強脾氣,若是當初她服個軟,你爹也不可能真的就狠下心來寫了那休書,當時你爹還是將信將疑的想要保她,怎麼奈她替你爹寫了休書又親自遞到你爹面前 ,你爹可是個男人,這樣激將,他即便再不想,也不能了。”
袖城嘆了口氣,心想,這老婆多了有什麼好。
“這下也好,出去受兩年苦,也磨磨她那烈死人的性子,只是可惜了那小袖靈,吃了這麼多年的苦。”說罷,大夫人再次嘆氣,為那小袖靈而惋惜。
“娘,我也正想與你說這事兒呢,正好,現在事情也算是明瞭,那我就將她們母女接回府中吧。”
大夫人點頭:“是要接,是要接的,我袖家的子孫怎能流落街頭任人欺凌?只是這事兒,應該怎麼跟你爹說呢?”
袖城道:“娘,這事再難說也得說,這是二孃的錯,害得三娘與袖靈在外吃苦這麼多年,而且是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也該是給三娘沉冤昭雪的時候了。”
大夫人點頭,許是此時正在想這件事應該怎麼處理才能將傷害與損失改到最小,畢竟是一家人,鬧得太開以後怎麼能過日子?
大夫人對袖城與秋齡的說辭也是深信不疑,一個是自己最喜歡的兒媳,一個是自己最疼愛的女兒,她也沒什麼理由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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舊年情仇水落出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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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喲,這可怎麼話說的,今兒可真是怪了,大清早的一個人也沒有。”人未到,聲先至,離得好遠,袖城便聽出是二孃來了。
“真是巧了,你們怎麼也在這啊,娘仨在談心嗎?”果然是二孃跨進門裡,一見這三人親熱的很,可這總親熱,總是讓袖城感覺到不舒服。
二孃是個精明之人,三人剛剛說完關於她的事,臉色略有些不對,都有些異樣的看著她,她也感覺到了氣氛有些怪異,特別是大夫那緊繃著的臉。
“你來得正好,我有事要問你。”大夫人緊繃的臉絲毫沒有緩和。
“姐姐,怎麼這麼嚴肅,這是發生什麼事了?”她忙湊到跟前去,一本正經的問道。
“當年,老三到底是怎麼走的?”這些年,大夫人一直稱三夫人為老三。
二夫人一怔,事覺不妙,但還是佯裝無事:“怎麼走的?她怎麼走的,咱們不是都清楚嗎,怎麼還提起這檔子事兒了,都陳芝麻爛穀子的。”
“陳芝麻爛穀子也有被翻新的一天。”大夫人話中有話。
三娘明顯有些慌張,看了看秋齡,又看了看袖城,左右問道:“今兒個是怎麼了這是?”
“城見在集市上見到老三和袖靈了。”大夫人不慌不忙的又抄起茶盞押了一口水。
三娘明顯又一愣,但很快又恢復常態:“果真?原是來京城走親戚還是玩啊,當年不聲不響的回了孃家,還帶走了小袖靈,你說,事情都過了這麼些年了,我也就不怪她什麼了。”
“三娘不是走親戚,也不是來遊玩,更沒有回孃家,而是從離開將軍府的那天起就一直呆在京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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