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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女人對他笑的明媚燦爛,似乎世上並無什麼值得悲傷的事。
後來,那個人走了,帶著滿身的傷滿眼的淚,而他在那之後再也沒有吃過這種東西……
戚無歸把一口豆腐腦送進嘴裡,眉眼一彎,溫柔如水,“確實很好吃。”
吃完豆腐腦後,兩個人繼續散步,滿眼的燈火璀璨,人流如織。
“荊橦很久沒回金陵了嗎?”衛小魚滿懷的零食,一邊走一邊吃,那兩兄妹應該還沒談完吧,他們晚點回去好了。
戚無歸想了想,“快半年了吧,他是年初的時候去到杭州的,那應該是上年年底他就從金陵出發了,現在都四月十八了。”一般來說,從金陵到杭州大約要花一個月的時間。
“杭州?”為什麼會突然冒出杭州來?
“我家在杭州,”戚無歸突然笑的有點尷尬,“荊橦雖說是去我家作客,其實是為了帶我上路。”所以順便在杭州過了個年而已。
“荊橦都認識你……爹孃啊?”難道是去拜見“岳父母”或者“公公婆婆”?衛小魚又浮想聯翩,完全聽錯了問題的重點。
戚無歸搖頭,黑眸微掩,“我爹孃……並不在家裡。”自十歲那年起,就再也沒見過他們了。
“那是去玩了吧?你爹孃真恩愛。”衛小魚羨慕的頻點頭,老夫老妻了還到處去旅遊真浪漫。
戚無歸驚愕,不由一笑,這小魚啊,想法永遠異於常人,“也許吧。”如果真是那樣又何嘗不好?就算他們不回來,起碼他們……還活著。
“可是為什麼荊橦要去帶你上路?”戚無歸像她一樣不認識路嗎?還要人帶著?衛小魚腦子轉了一圈,終於回到了問題的重點。
繞了這麼久,戚無歸連尷尬也省了,“因為如果我一個人上路的話,不知什麼時候才能到金陵。”這次由荊橦帶著,還不是花了三個月才到這裡嗎?別人明明只要一個月的。
衛小魚像聽天方夜譚,非常認真的打量了他一眼,乾笑道:“阿歸,你爹孃給你起的名字真是起對了。”簡直比秦“笑”天還經典——名副其實的烏龜啊!
戚無歸也乾笑,其實他的名字根本不是“烏龜”的意思,“無歸”是不要回頭看的意思,無論以前發生了什麼事,都不要後悔,否則就是否定了從前的自己。
他的父親就是那種人,絕不回頭,絕不後悔,無論付出了什麼樣的代價。
“茗兒姐不會遭罵吧?很少看到荊橦板著一張臉呢。”難道是因為得罪了黃公子,怕花滿樓遭池魚之殃,所以要給荊茗一頓“教訓”?
戚無歸輕笑,“不會的,他們兄妹的感情很好。”能夠一起反抗父母、攜手開青樓,還不夠好嗎?
“花滿樓真的不怕遭到什麼報復嗎?”那個黃公子被下逐客令的時候臉上的表情可精彩了,又青又紅。
戚無歸沒有直接回答,反而問:“如果我說荊橦一家是王室後裔,你信不信?”
衛小魚吃驚的瞪大眼,差點連嘴裡的燒餅也掉了,“不會吧?!”如果說荊茗是什麼富家千金她倒還信,荊茗確實有那種高貴的氣質,可是荊橦那個懶骨頭憑什麼呀?
“荊橦他們的爺爺曾經是一個王爺,在荊橦父親十三歲那年,突然舉家搬離京城,改名換姓,從此在金陵生活了。”至於具體原因他也不是很清楚,畢竟這是人家的家事,說不定還關係到王室秘史。
“那他們兩兄妹是怎麼回事?一個行走江湖,一個還做了青樓老鴇?”看他們衣著打扮就知道家底殷厚,用的著這樣嗎?還是純粹“青春期叛逆”的表現?
“這個問題還是問他們比較好。”肯定比他說的更合乎實情,“不過現在你明白了吧?雖然荊橦的爺爺已經過世,但他在金陵生活了半輩子,還開辦了金陵最大的珠寶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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