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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重進入船艙之後看見兩位估量縮在角落之中瑟瑟發抖,急忙上前安撫勸慰了好一陣子。不過段重這滿身是血的模樣嚇壞了素兒和廖佳佳,還以為他受了什麼傷,直逼得段重將上衣脫光了渾身發冷的站在寒風中讓兩位姑娘檢查毫無傷勢之後,這才被放了過去。當然,素兒甚至有了讓段重將褲子一併除了仔細檢查得到打算,但最後還是放棄,讓段重是鬆了一口氣。
而此時,廬州水師的增援也終於是姍姍來遲。王小山走進船艙,讓段重換一艘船隻。考慮到這艘船上已經死了不少將士,又是千瘡百孔,場面實在是有些駭人,便扶著兩位姑娘換到了另一艘較小船艦之上。而王小山更是連連道歉,表示出現如此險情實乃重大失誤。對此段重也不能怪罪這北梁,畢竟南梁的池州水軍是衝著自己來的,出現瞭如此重大的傷亡,段重也難辭其咎。不過幸而這南梁一方的損失也是十分嚴重,在船艦的撞擊以及段重和粽子的一翻肆虐之下,這擋住裕溪河河口的一艘船艦已然被撞沉江底,其他兩艘船艦上的損失也是十分嚴重的。從某種意義上來說,若是沒有段重和粽子二**發神威,恐怕這一艘船的北梁將士都要交代在這裡。
換了船隻,段重用清水洗了洗身子,又換了一身北梁的軍服,看上去倒頗有雄姿英發之感,跟以前一股子的書生氣倒是大有差別,直讓素兒和廖佳佳看的嘖嘖稱奇。不過一翻激戰之後,眾人的精神和壓力終於是鬆懈下來,隨之而來的便是極度的疲倦感。安頓好素兒和廖佳佳,段重便直接裹了個被子找了個地方睡起覺來。方才一戰,段重可是全力發揮,手中起碼沾了五六十條的人命,一番緊張和刺激過後,回想起戰鬥的血腥過程,段重發現竟然自己也有些受不了,自己內心深處還是如此的嗜殺和殘忍。心中一激動,竟是睡不著了。
這讓段重猛然想起自己家裡的那個老祖宗,也便是自己的師傅段正經一直告誡自己的話,段重所學的劍法是段正經的劍法,而段正經的劍法又是殺人的劍法。這種劍法,除了殺人以外,便是被殺了,很可惜,段重之前一直處於被殺的狀態,所以這殺人劍法的威力一直沒有發揮出來。而一旦發揮出來,這煞氣便難以遏制了。這也是為什麼在初上蒼山的時候段正經讓粽子和段重兩人讀了那麼久的佛經。
粽子緩緩地走到段重身邊,將雙手放在段重肩頭,頓時一股極為舒暢的暖流傳入了段中的身體。卻聽粽子嘆了口氣道:“殺人,每次只殺一個就好。殺多了,不好。”段重點了點頭,知道粽子這是在提醒自己。畢竟兩人的劍法師出同門,粽子跟著段正經這麼久,對於這充滿煞氣的劍法,總是有一些駕馭的心得的。“以後我會注意的。”
粽子看了看段重,又嘆了口氣:“你有多久沒有看過佛經了?”
段重一愣,掐著指頭一算,似乎從點蒼山下來,九歲那年開始,便基本上沒有再碰過佛經了。所以只好對著粽子極為無奈的笑了笑,又搖了搖頭。粽子面色嚴肅的看著段重,將手伸進懷裡摸出一本小冊子遞了過來:“每晚睡前念辦個時辰!”
段重接過小冊子一看,頓時滿臉黑線:《韋陀經》?段重表示壓力十分巨大…。。
船隻盪漾,一路逆流而上,速度倒是十分緩慢。不過這船隻搖擺,倒是十分適合睡眠。所以素兒和廖佳佳姑娘自然是睡的昏昏沉沉,一直變沒有醒過。至於段重呢,則是蜷在角落裡一手提著油燈,一手捧著《韋陀經》刻苦鑽研,稍有停頓,粽子如同惡鬼一般的眼神便會灑向段重。這讓段重幾乎產生了一種錯覺:你是主子還是我是主子?
不過鑑於粽子若是想把自己打一頓並不是十分困難的事情,段重只能乖乖的夾著尾巴做人。既然睡不著,似乎念念佛經也不錯的嘛……
這一夜王小山並沒有進來再打擾自己,進入裕溪河之後一切也平靜了下來。而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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