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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指夾著香菸的周重宴心想,行吧,把剛叩上打火機收了起來。
不知道為什麼,周重宴沒少關注竺萱。
小團體的甲女同學看見周重宴被說得收起香菸,對竺萱的背影翻了個白眼,無聲地說了一句裝模作樣。
周重宴對上甲女同學刻薄的臉,有點不爽,更令他不爽的事還在後面,他昨晚蹬被子,著涼了肚子不舒服,上課期間出來上廁所。
周重宴沖廁所,開啟隔間門出來洗手,無意看見莫老師撅著屁股蹲在隔壁廁坑那裡,手裡使勁,一下一下扯著紙。
——「誒。」
莫老師轉頭,周重宴正蹲在他旁邊,頎長少年的青春氣息,手腕交疊地搭在膝蓋上。
「重宴!上課時間呢!你在這裡幹嘛!」
「還能幹嘛?肚子不舒服啊。」周重宴反問,「莫老師,你在幹嘛?」
莫老師急急收起其餘的紙,被周重宴眼尖看見紙上阿逸的大名,「這是阿逸的作業?」
「不是!」莫老師一不做二不休把其餘的紙都塞進廁坑裡,他也不嫌髒,抬手摁下沖水鍵,來了個死無對證。
周重宴抿著薄唇,眉眼冰冷,看起來生氣極了。
莫老師恢復了老神在在的樣子,哼著小曲關隔間門上廁所。
直到周重宴在洗手檯沖乾淨手,莫老師從隔間裡出來,他板著臉訓人,「上完廁所就趕緊回去上課。」
周重宴經過莫老師的時候,面無表情地把濕手拍在他的胸口上,手的正面反面各拍了一下,話帶諷刺,「為人師表,為人師表。」
「你!」莫老師動怒,可是一想到周重宴他媽密斯黃也底氣不足了。
第二天,班裡晚修的時候出了件事。
教學樓後邊的小路直通停車場,莫老師下班途經小路去取車,被樓上倒下來的茶水淋了個劈頭蓋臉!
明明知道是哪個小兔崽子乾的,莫老師還不能直接去找周重宴算帳,老老實實走程式,讓校長處理。
校長查了一通沒人承認,勒令那天在教學樓二樓到五樓晚修時間坐窗邊的同學要找個證人作證,證明是規規矩矩地晚修,沒亂倒茶水淋到教師。
那天晚修,四樓坐在窗邊的正好是周重宴。
小團體聊天的時候,甲女同學對看起來漫不經心的周重宴這麼說,「重宴,我給你作證。」
一旁的男同學笑了,「你作證校長也得信啊?誰都知道你重宴。」
「哪有!重宴你不管管他,快堵上他的臭嘴!」
周重宴沒理他們兩個,正好竺萱接水完回位置,看見他在,跟他商量一件事,「周重宴,你最近會去阿逸家嗎?前幾天我們去給阿逸送筆記,我的圍巾落他家了,你要是去了順手幫我拿回來可以嗎?」
竺萱是英語科代表,上個週末她和班長副班長還有學委去阿逸家送最近上課的筆記和作業。
周重宴看著竺萱,「可以是可以。不過幫我件事,給我作證。」
竺萱也知道莫老師被澆了一腦袋茶水的事,她望過來,很認真地發問,「那是你做的嗎?」
周重宴的眼睛在竺萱紅潤的唇上流連,他想給她留個好印象,鬼使神差地說了謊,「不是。」
竺萱點頭,「那我作。」
英語科代表竺萱,周重宴的前桌,為人上進,學習刻苦,做事認真負責,是老師眼中的好學生。
校長信得過,當莫老師看見給周重宴作證的是竺萱,一時都懵了,難道澆他的不是周重宴,另有其人?
那晚睡覺,周重宴做了個春夢,女主角是竺萱,彼時他在教室裡學習,竺萱面對面地騎坐在他的大腿上,她只穿著內衣,扭腰一直蹭硬著的他。
奶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