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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劇場結束,竺萱深陷在中文博大精深的震撼裡,束母抿了一口咖啡,瓷杯放下的聲音把她拉回現實。
竺萱偷看身旁的abc,明顯一副被難到、被震撼到了的表情。
束母對竺萱說,「小竺,你以後就教束南這些東西,一些中文的內裡含義,還有生意場上的一些人情世故都教給他。以後做生意給上面送禮,不懂這些就吃虧了!」
束父在一旁插話,「你們年輕人的那些流行語也教給他,什麼給力啊撲街啊。對了,還有馬子!」
束母臉上一紅,拍了束父的手一下,對竺萱解釋,「上次,家中請客,他的老戰友說我年輕時就是老束的馬子。束南那晚問我,你不是horse,爸爸的朋友為什麼說你是horse。這讓我怎麼跟他解釋?」
竺萱有點為難,你都不好解釋了,我這個外人就更不好解釋了。
一旁abc求知慾旺盛的狗狗眼,讓竺萱一時有點恍惚,想起高中的時候,重宴為了阻止其他同學對她有非分之想,提醒對方,她是他的馬子。
想起周重宴,竺萱愣神了一會兒,回過神來答應給束南補習,束父束母出手大方,給的補習費很高,讓她好好教。
束南注意著身旁的竺萱,她的側臉姣好,笑起來右嘴角上有個小酒窩,穿著簡單的白t,露出的手臂和脖頸很白很細,他對她很有好感。
竺萱給束南補習了一段時間,過程超級順利,他風趣幽默,相處起來不累,時間長了,兩人友誼漸長。
這一天晚上下課,束南突然向竺萱表白,狗狗眼裡帶著希冀的光亮,「竺萱,你能不能做我的女朋友?」
聽得竺萱一愣,腦海里閃過那句經典的話——虧我把你當朋友你卻只想著睡我。
她下意識搖頭並給束南發了好人卡。
束南的眼裡情意灼灼,「竺萱,你說我是好人,我要是好人的話,那就請你幫幫好人,假扮我女朋友一段時間。我爸媽最近一直逼我去見一個領導的女兒,我快煩死了。」
竺萱搖頭,「這樣不好。」
束父束母對她很不錯,她不想欺騙他們。
束南想起竺萱那個接近家徒四壁,空空蕩蕩的家,「這樣吧,我給你錢,我僱你假扮我女朋友。真的真的,你要多少錢,你提吧。」
竺萱確實缺錢,因為她在努力賺錢、努力存錢,想要存到一百萬還給周重宴,當初她用不清不白的手段詐來的錢,她現在一定要用乾乾淨淨賺來的錢還給他。
過了幾天,竺萱架不住束南的軟磨硬泡和諸多保證,勉強答應當他假女友,「不過說好哦,只是應付你爸媽給你介紹物件,別的事情可不許拖我下水。還有,不要再提給我錢的事,我們是朋友。」
要是束南長了尾巴,估計現在一定在身後狂搖,他笑的時候一口白牙,眼睛裡像是盛滿了光,摟過竺萱的肩膀,吧唧一口,親暱地親在她的側臉上。
竺萱猝不及防被親了一口,她捂著臉,蹙眉提醒他,「再教你一件事,在中國,朋友和朋友之間是不親臉的,也不親臉上任何地方的。」
束南興高采烈,點頭,「好的,女朋友!」
「……」竺萱突然有種惹禍上身的感覺。
……
竺萱和束南結束通話後,回到林先生身邊,他端著酒杯要去交際,看她來了,「我可以摟你的腰嗎?」
竺萱收了錢,不能沒有職業道德,她笑著點頭,即使笑意沒到眼睛裡,「可以。」
兩人穿梭在各色錦衣華服的人群裡,竺萱長了些見識,林先生不愧是做生意的人,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是一把好手,不過,如果交際物件是老外的話,他就一句話都說不出了。
林先生深覺失策,他應該帶個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