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動不了他,可是,看著身後的血衣人,他動不了他又如何,等見到四姐,他就有的是理由,讓四姐收拾他。
一屋子收拾到一半的東西,零零散散堆在桌上,陰年祁瞄了幾眼,“你要走?”
“去找四姐?”
先入為主的給了理由,不甘心的盯著那些刺眼的白袍女人,他不能指揮那些個血衛動手,不管是因為陰炙的命令如此,保護他安全還是可能傳到四姐耳中,自己的一切舉動。
呆在這的所有日子裡,他都老老實實儘量不惹麻煩,可是,四姐沒回來!
陰年祁心思煩亂,於是當先前,看到秋綰回屋收拾東西時,就再也沒有忍住。
不管這男人是去哪裡,他也一定,知道四姐的行蹤。
揚起臉龐,固執的盯著人,嘴裡吐出的,接著之前四個字,“四姐在哪?”
秋綰看他這樣,就知道這個男人,今天怕是得不到答案,就不會放他離去,想清楚這點後,反倒不氣起來,眯眼掃了幾眼陰年祁身後的血衣。
“想知道?”
陰年祁只想甩他一巴掌,然後瀟灑的轉身就走,可是他要找四姐,要找四姐!就只能先萬般不願的,壓下脾氣,“告訴我。”
“這就是公子求人的態度,秋綰今天是受教了。”
揮手讓人去接著整理,心態調整好後,看著陰年祁就如同看一場鬧劇,不耐且無聊,打發一樣的開口,“她在漣夷,漣夷,公子和主子不是青梅竹馬,怎麼,連這個都不知道?”
陰年祁迅速抬手,氣急敗壞的朝著人臉上揮去,漣夷?那個地方,他聽過,但,陰炙從來都沒有跟他提起。
秋綰牢牢抓住他揮來的手,任陰年祁怎麼用力,也動搖不了半分,蔥白纖細的沒有一點瑕疵的五指,手腕曲線優美的仿若最上好的瓷器,哪怕一張臉憋的通紅,也掩不去的讓人讚歎的驚豔,秋綰頓時覺得只要稍微用力,或許就可以在下一秒,聽到骨骼咔嚓的聲音。
幾個血衛收縮氣息,但對他而言,真的太弱。
秋綰冷笑,抓著人的手,往旁邊猛地一拖,陰年祁根本抗拒不了這麼大的力道,眼看頭顱將與門檻親密接觸,一個血衛飄忽上前,牢牢拽起了他。
一腳把幫忙的人踢遠,陰年祁扶著門站穩,臉上還有點餘悸未消的意味,通紅的兩頰佈滿不均勻的彩霞,秋綰冷冷盯著人躲開毀容危機,不等他發難,先一步堵口,“她在漣夷,但只是這一陣,不保準會不會很快離開,祁公子,還要有什麼問題嗎?”
埋頭在人的頸窩處,能感覺到這人一步不差的穩定踏步,再埋的緊上一些,甚至能聽見她的心跳,像催眠曲一樣,聽的人昏昏欲睡。
殘影已經分不清什麼是現實,什麼是夢境,全身上下的疲軟伴著已經沒有知覺的痛楚,一連幾天,不是時而湧進身體裡澎湃的內力,也許都早已永遠的睡死過去。
每到那個睜不開眼的時候,他就特別溫順,小心翼翼的一遍遍詢問,墨兒好不好,有沒有瘦了,有沒有被人欺負。
如果,如果他真的醒不過來了,可不可以讓他快樂的死,不要像他那樣痛苦。
然陰炙心情,到那個時候就會變得非常暴躁,冷眼看著他想嘔血,怎麼也嘔不出來的樣子,他看不見她的表情,只能抓著人口齒不清的說好話,他知道他現在很醜,但在煩了他之前,墨兒對他夠不成危險,能不能放過他。
墨兒不像他,他不希望墨兒恨她。
然後死在她的手下。
什麼都能答應,他做什麼都行,只要能應允他這一點點想法。
“你只要不死,我就不動他。”
纏的沒法,陰炙丟下這麼一句,背上生命岌岌可危的男人,每說一句都是在為她火上澆油,卻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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