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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討厭什麼,就毋庸置疑是這東西了,光是看著就渾身的不舒服,突然想起很早以前的一件事,那次耍小性子,被陰炙這主子打回原形給直接扔在寺院內,美名其曰修身養性,害得他從那以後做什麼都不敢太放肆,著實可算乖巧聽話了好一陣子。
陰炙想的卻不多,讓迷情退到一邊,他也知道輕重,沒有多餘不願,頂多不高興的看著陰炙過去。
順便不滿的撇著一地,跪的整齊的血衛。
門已經半倒塌了,陰炙草草看了下,視線範圍內到處是散屍,殘肢,劍氣兼之利爪毀壞的物件也不計其數,亂糟糟的衝擊著人的眼球,想來到了這人間後,自我品味下降,養這麼幫打手,被那幾個老不死的知道了,還不得笑死。
唯一完好的就是內部大堂的建築,佛光就是從裡面而來的,守在外面帶頭的四個血衣人,分別以風花雪月各加一個色字命名,身上髒汙血跡斑斑,見陰炙出現忙忙磕頭,一臉羞愧,“屬下無用,未能攻下此地。”
陰炙一個個打量了會,這四個人是直接接受她血液的人,妖化程度最高也是最純的,可對上那佛光,還是不可避免受了苦楚,“我去。”迷情突然開口。
陰炙轉過頭,對上一副怯怯的面容,細膩面板精緻如瓷器一樣彷彿易碎,柔媚五官似巧奪天工惹人憐愛,不過戰鬥力不可忽視,就是看自己樂不樂意而已。
陰炙的反應是我沒聽見,轉身就往正屋大堂裡走。
小小佛光還難不倒她,就是心情煩躁了點,血液沸騰了點,脾氣,似乎也暴躁了點。
一腳踹開半掩的門,驚醒多少人,殘影顫顫巍巍的持著劍,首先立起來看向進來的人,在他身邊的其他人,亦情況不好於他,今日,是天要亡他殘宮,逆不得。
陰炙就算未出現,她們也是支援不了多久的,人怎麼能耗得過妖了,圍個幾十天,餓都得餓死。
但不可否認的是,陰炙覺得自己這趟沒有走錯,大堂內到處汙血橫流不堪入目,不少大型裝飾的搖搖欲墜,好像陰炙這怒火要是再大一點,就能直接給坍塌。
而覺得沒錯的是人,那個首先站起來的人,屬於陰炙的想法,玄陰之體,算不上美味,但在這人間已是難得。
“不知我殘宮何時有惹到境主,能招的境主如此大規模來犯。”
最後這一處境,同樣暗紅的長袍凌亂,刀傷劍痕眾多麻麻密密,半掩在左邊面具的容顏有點失血過度的蒼白,睫毛不長但密,透著一種若有若無的魚死網破的味道。
陰炙瞧的有趣,唯獨沒放到心上,如果只剩這一處建築的佛光庇佑,他以為他有什麼資格?能同她魚死網破?
這世上除了老天爺,逼得她一起魚死網破的人,可還沒出生。
但蒼天的九重劫,已經能致她灰飛煙滅,也是因此淪落凡間,這一下,不知道又要到何年何月去,才能重新衝擊那個神秘的至高境界。
她在這邊神思外遊,殘影在那邊咬著唇,眼前已經一度暈眩世界全白,幾番撐不下去,還得提口氣繼續硬撐著,他必需得儘量的拖延時間,為了未來的殘宮,更為了自己唯一的弟弟。
而陰炙外游回來,自動忽視他問過什麼,留下濃濃的興趣染上眉梢,大步流星過去,忘了人家的白旗還沒有舉起。
幾十把顫顫巍巍的劍尖,就對著她迎了上來,熱烈歡迎,可這歡迎儀式真是蒼白無力,跟發現蒼蠅一樣眉頭跳了跳,一堆的跳樑小醜,某人心情很不好時,是不管三七二十一全滅的。
暢通無阻就和真的只是拍死了幾隻蒼蠅一樣過去,腳步絲毫未停,路走到一半,迷情出現在門口,看了看主子,突然要出聲。
地板卻先一步裂開,那道暗紅的身影墜落似蝶,快速消失不見,地板合攏,不過一瞬之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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