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味道,太可怕了,這簡直就是獨立混成第八旅團終生的噩夢啊,這樣的部隊碰到一次就夠了,下次再也不想遭遇這樣可怕的部隊了。
水原義重下達了撤軍令後,所有守衛太平鎮的日本士兵們,馬上扛起槍,使出自己平生最快的速度,迅速撤離了這個修羅煉獄場,這是他們所謂的大日本皇軍有史以來最難看的撤退,這與其說是撤退,還不如說是潰逃,因為這些日本兵的確是在逃,是在大潰逃。
我命令部隊停止追擊,就地休息,接著,我安排第77軍向黃陂方向進軍,而第41軍則按照事先的規定,打完太平鎮後,眼瞅著孝感還沒有攻下,遂轉而攻擊孝感。
我在陣地上,看到滿目瘡痍,感慨萬千啊,想想家中的母親,我忽然想起了杜甫的《春望》:國破山河在,城春草木深。感時花濺淚,恨別鳥驚心。烽火連三月,家書抵萬金。白頭搔更短,渾欲不勝簪。連年的戰爭,讓我們這些出征打仗的熱血男兒們,沒有辦法在自己父母面前盡孝,甚至還可能是白髮人送黑髮人,這都是戰爭造的孽啊!
“總座,總座,不好了,不好了。”一名總部作戰參謀急急忙忙的跑到陣地上找到了我。
“出什麼事了?慌慌張張的,成何體統!”我有些不滿的說道。
“總座,出事了,獨立第九師師長張靈甫受重傷,右腿中了7彈。”作戰參謀急切的說道。
張靈甫的腿傷在抗戰時期留下的,這我是知道的,同時我也知道他這個腿傷原本應該是在上高戰役時落下的,接著在香港治療期間,因急切希望回國作戰,在還沒有癒合的情況下回國繼續抗日,結果造成腿瘸,造成了這一殘疾,至於歷史上,張靈甫到底是那條腿受的傷我並不清楚,現在看來是左腿。
“他現在人在哪裡?”我有些急了,雖然張靈甫日後在解放戰爭中站在了gmd那一派中,進行反人民的戰爭,結果兵敗孟良崮,但是,他在抗日戰爭中打小鬼子那可是絕不含糊的,是位抗日英雄啊!更何況他現在是我的愛將啊,絕不能有事。
“已經送到了暫駐雲夢縣城的野戰醫院中了。”作戰參謀說道。
“什麼時候發生的事?”我嚴肅的問道。
“今天早上。”作戰參謀一頭汗水的說道。
“現在都已經是晚上了,為什麼到現在才告訴我!”我有些壓制不住自己的怒火了。
“總,總座,我們也是剛剛才收到這份電報的。”作戰參謀有些委屈的說道。
“別再他媽的廢話了,趕快安排車,我要去雲夢探望靈甫,還有,發報給野戰醫院,不惜一切代價,保住張將軍的腿,一定要保住!”
當我來到駐紮在雲夢縣內的野戰醫院中的時候,張靈甫將軍的腿部手術已經結束,他已經轉移到了病房內了。我在他的病房內整整守了三天,在這三天裡,我命令關健峰暫代獨立第九師師長之職,繼續進攻孝感。務必早日拿下孝感城。在這期間,葉慧雲也過來了一下,她是來跟我辭行的,因為在重慶的陸軍軍官學校招生考試馬上就要開始了,她不得不離開作戰部隊了,在這期間,何基灃、許忠強、趙剛等人都到醫院來探望了一下張靈甫,畢竟張師長受傷是震驚了我們整個國民衛隊的呀。
7月3日早上,張靈甫將軍終於醒過來了,我聽醫生說,張靈甫將軍腿中的彈片已經取出,不過腿骨受了傷,需要進一步治療,現在國內醫療腿骨的裝置短缺,醫生建議最好張將軍到香港去醫治。現在張靈甫醒了,我也要跟他說說外出治療的事了。
“靈甫啊,感覺如何?”我問道。
“總,總座,你,你怎麼在這兒?總座放心,我的腿沒事,就是還有些疼,不過過不了幾天,靈甫就能重新上戰場了,請總座放心。”張靈甫有些感動的說道,畢竟,他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