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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半點兒顏面,他以往對主子便頗有偏見……”
衛珏道:“想必正因為如此,他更易被人利用,依我看,咱們日後的出路,怕還是要落在了他的身上了。”
嚴華章卻是疑道:“今日之事,素釵的抱怨也不無道理,孫輔全會不會趁此機會,落井下石?”
衛珏道:“兵來將擋,水來土掩罷了,咱們既已落得這般下場,哪會再害怕什麼明槍暗箭?”
嚴華章點了點頭,便道:“初來此處,想必主子也累了,奴才去打些水來,燒熱了,讓主子梳洗,您且歇上一覺。”
他說完這話,卻沒有聽見衛珏的回答,轉眼望去,便見衛珏坐在榻上,眼眸盯著對面牆壁空白處,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嚴華章心底擔憂,心想她這個樣子,可別魔怔了,便再次相喚,“主子,主子?”
衛珏卻端坐不動,眼神凝視牆壁一點,輕輕地道:“華章,你擅醫術,你說的那種流胎之法,當真有用麼?”
嚴華章只覺她眼眸幽幽暗暗,整個人彷彿瞬間蒙上層死氣,腳心涼氣升起,生生打了一個寒顫,道:“是有的,可奴才入宮日久,所學也只是紙上談兵而已。”
衛珏便道:“那麼,看出有孕與否最短的時間,卻是多長?”
嚴華章吃了一驚,只覺她問的這兩個問題,如沉沉烏雲一般向他壓了過來,他思躊著答,“一個月便能看得出來了。”他以為她依舊在想著安佳怡之事,便道,“安主子是多長時間有異樣的?”
衛珏卻垂了眼眸,不答他的話,似是陷入了自己的思緒當中,輕輕嘆息,“要一個月啊?”
嚴華章心底忽湧起了層不安,忽有一種感覺,只覺衛珏說的彷彿是自己?他疑慮重重,但涉及女子隱私卻不敢多問,便道:“是的,一般以一個月信期為準,信期未至,便是有了身孕,但有時也作不得準的,最準確的查探方法,卻是號脈……”他想了一想,將心底隱隱的不安壓下,將話題扯到了安佳怡身上,“安主子之所以成了這樣,想必因為發生此等之事,她羞於啟齒,又不知向何人求助,所以才落井而死……”他腦中忽地靈光一閃,“主子,你且想想,她莫不是在保護著什麼人?”
衛珏一機靈,便從自己的思緒中轉移開來,道:“你說得沒錯,如若不是在保護什麼人,乍一開始身體有了異樣,她便會向人求助,特別向赫舍裡麗兒……”說到這個名字,她心底直髮苦,“她們那麼好的姐妹,如有安佳怡有事,怎麼不向她提及?”
卻在心底裡起了層層懷疑,如果這場局,真是赫舍里氏佈置下去的,那麼,這位外表看起來柔善純真的赫舍裡麗兒便是生生地將自己的好姐妹送進了地獄,她望向院中,素釵找了一塊空地,當真開始刨土種起那些菜餚來,翠碧的菜葉在陽光照射下瑩綠可愛,仿有勃勃生機從中迸出,可她只覺身上寒意襲人,彷彿隆冬臘月,無論穿多厚的衣服,都抵擋不住無處不在的寒冷。
第二百六十七章 幽禁
嚴華章見她忽然間沉默不語,只以為她累了,便道:“奴才便出去,燒些水來。”
衛珏微微點頭,嚴華章拉了門出去。
日子一天天地過去了,素釵培土種下了那些菜秧子,已長得青蔥碧綠,菜葉子一茬一茬兒地拔下,沒過了幾天,便又長得茂盛,幸而素釵心靈手巧,玉舒閣雖是一個小小的院落,但卻有一個小小的廚房,裡邊鍋碗盤勺一應俱全,因原本這裡是充做雜物房的,更有柴火煤碳等物,三人在這裡不會缺少吃食,只是沒有葷腥可食,衛珏倒不覺得什麼,嚴華章腿傷未好,眼見著便一天天地瘦了下去。
衛珏原是擔心的,可他精神卻好,因自己也懂醫術,在院子裡的雜草當中發現了一門能治外傷的草藥,名叫九里香的,自己採摘下來,加水燉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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