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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影你也去洗個澡吧,我可不想我的影衛風塵僕僕的。”德音開啟一罐飲料,邊喝邊道。
“是,屬下這就去清理,侍龍,你也一起來。”華影幹什麼都要拉上侍龍。
侍龍苦瓜著臉被他拖入了另一間浴室。
龍策在德音旁邊坐下,叫音豬把腳翹起來給自己看看,水泡消了沒有。話說,音豬走路真的太少了,腳底幾乎都沒有繭子,一雙腳雪白粉嫩,讓龍策生出無數遐想——聽說現在有種新式玩法,有的人偏愛被腳型優美的女性用腳趾撫弄xx,不知道被德音嬌嫩的雙腳來那麼一發,該是多麼銷魂啊……
龍策終歸還有些理智,他收回自己的遐想,將棉籤沾了藥水,一點點塗在德音的腳底消毒,雖然他的水泡已經好了,可是還是消消毒得好。龍策也不想想,他那詭異的弟弟從小到大,其實連一次病都沒有生過,就連發燒都沒有過。
“水泡好了,還需要坐輪椅麼?”德音問。
“當然,這樣才能麻痺西門新誠那個大白痴麼。”龍策道。
於是一個小時候,德音還是以輪椅的造型出現在了西門新誠指定的地點。
Vip包間竟然是整整一層旋轉酒吧——專屬於單獨客戶的私人酒吧樓層,實在是太奢侈了。德音坐在黃金般昂貴的座位上,面癱地看著對面的西門新誠。
西門新誠點了幾種名字古怪的雞尾酒,隨即看著德音笑了:“你一定以為,我今晚就會對你展開暴風驟雨的攻勢吧?哼,確實,我不喜歡拖泥帶水,一個月的時間我都覺得太過漫長,但是這一次,我決定陪你好好玩玩,今晚我不會對你怎麼樣,前提是你要陪我喝到盡興。”
“我不太擅長喝酒。”德音道,“如果我酒後失態,你要做好心理準備。”
“哈,只要你不吐在我身上,什麼豪放的酒品我都可以接受。”西門新誠翹起了二郎腿。這時,服務員端來了兩個極小的玻璃酒盅。酒盅裡盛放著碧綠的液體。
“這是法國空運來的珍惜酒種,翡翠瑪格麗特,一克酒和黃金等價,當然後勁也是不小,我們就從這個開始吧。”西門瀟灑地點了一顆煙叼上。
“原來只是拼酒麼?”音豬暗忖。他真的拿起了酒杯,一口就喝光了那一小咪咪的酒,果然辛辣得超出想象。
“只是喝酒的話,也弄點下酒菜吧。”音豬不禁抱怨,在古代家鄉他也偶爾和龍策喝個小酒,哪次龍策不是弄了一大桌子珍饈佳餚作陪?這個西門真是太小氣了。
“下酒菜?”西門愣了愣,他從來沒見過在酒吧喝酒還要下酒菜的,不禁歪嘴一笑:“你要什麼下酒菜?嗯?”
“蟠龍黃魚,游龍戲鳳,百鳥朝鳳,天福醬肘,雪月桃花,百合鮑魚,寒門造福。”音豬喝了杯烈酒,就開始飄飄然起來了,說起冰峭城的豪華菜譜如數家珍。
西門呆了呆,這些菜名就算是他這種豪門公子也從來沒有聽過,要知道西門從小接受可是全西化的教育,平時幾乎根本不吃中餐。他想當然地理解成慕容德音信口雌黃故意訛自己,於是叫來了侍者,隨便點了幾個西餐小食打發音豬。
第二杯酒是紅色的血之迷霧,顧名思義是紅色的烈酒,又是一種貴的嚇人的超?規格名酒。
這種酒本應該一小口一小口細細品嚐,卻再次被音豬一飲而盡。
第五杯第六杯酒下肚,德音終於開始臉頰泛紅,目光迷離,而西門也首次感到自己有了些醉意,平日他是絕對不會一個人喝這麼多烈酒的。
“嘿嘿,本尊感到些酣暢之意了。”音豬開始上頭了,他嘿嘿地笑了起來。
“怎麼樣,慕容德音,我們再打個小小的賭怎麼樣?你敢不敢和我kiss?”西門用目光挑逗著他,“我敢保證,你會因為這一個吻而淪陷,膽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