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嘭~李靖在程妖精拍桌恐嚇自己的時候,李靖也當仁不讓地拍桌而起。怒視著程妖精說道:“什麼?什麼?老流氓,有種你在說一遍,當著所有人說一遍,什麼假公濟私,什麼偽君子?要是你今兒不說個明白,老帥鍋我跟你沒完!”
李靖此時也是一肚子的火氣,程妖精找茬也就罷了,一開口就不客氣的話,這讓李靖聽了十分惱火,這算是什麼意思了?就算李靖的脾氣在怎麼的好。也禁不住程妖精這樣的冷言冷語,沒找他麻煩。這倒是好,程妖精自己跑來找麻煩了!
程妖精在李靖滿肚子火氣的時候,他自己也憋著一肚子火氣,勒起衣袖一副誰怕誰的表情說道:“啥叫沒種?要是沒種,老流氓我咋能一口氣讓兩位夫人生出三頭逆子一個水靈靈的閨女?倒是你,老帥鍋,沒事你瞎攙和什麼?那師侄是你親生的閨女?”
“啥意思你老流氓,找抽是不?老帥鍋自家事要你管?”李靖勒起衣袖一副大有一言不合打起來的意思,就程妖精三招莊稼漢一樣的招式,只要不使出瘋魔亂舞的殺招,李靖自信收拾程妖精是鐵板板的事,他最怕程妖精兩敗俱傷一樣的野獸亂舞。
程妖精的野獸亂舞兩敗俱傷很悲催的,打痛了李靖的同時,程妖精自己也要閃著腰,畢竟那是吃力不討好的絕殺招式,武力十足的同時又容易閃著腰,那是消耗體力十足的大殺招,一出招風雲色變酒瓶漫天飛舞也不為過,要不咱們對得起野獸亂舞?
“老流氓我就是找抽,咋樣?不服氣?來來,比劃比劃試試看!”啪啦一聲,程妖精拿起大酒瓶猛力打碎酒瓶,痞子氣十足地拿著破酒瓶,一副流氓混混準備幹架的模樣,怒瞪的大眼喘著起跌不平的粗氣,雙手緊握成老拳咯咯聲作響。
李績眼看大戰在即,害怕禍及魚池什麼的,馬上站起打圓場說道:“得,得,二位兄弟,消消氣,消消氣,有話好好說,沒有必要勒衣勒袖的,大冷天的,你們不覺得冷嗎?要是有什麼不順氣的地方,先文鬥後武鬥,誰鬥贏了,誰有理,你們看怎麼樣?”
尉遲敬德輕手奪過程妖精手裡的殺器,好生勸慰著說道:“對對,有話好好說,別在這裡動粗什麼的,注意下形象,形象要緊,形象要緊,來來,咱們斗酒,斗酒,酒櫃的,趕緊拿酒上來,今兒出門急了,先欠著賬!”
“……”夜場酒吧負責看場賣酒的丁大福一臉黑線的表情,在酒吧侍從們注視的目光之下,不耐其煩地揮揮手示意酒吧侍從去端酒,尉遲敬德這所謂的出門急忘記帶錢事,純屬扯淡,完全是打著混吃混喝秦壽的好處,說白了就是吃飽喝足不付錢閃人。
丁大福拿起一本厚厚的記賬本,大唐四人幫威名全記在裡面,丁大福翻開要命的上百頁之後,在空白直線處拿起毛筆記載著尉遲敬德的賒賬,酒水十壇!至於秦壽以後收不收的回本錢,那就要看秦壽的本事了,反正到時候把賬本上繳就是了。
“哼~哼…”程妖精和李靖兩人在尉遲敬德和李績的勸架之下,心不甘情不願地各自冷哼一聲,罷手一邊坐下等待著事情的變化結果,見到他們兩個暫時罷手之後,尉遲敬德和李績頓時鬆了口氣,還真是要命的內鬥啊!
尉遲敬德和李績兩人剛松完一口氣,夜場酒吧外面馬上闖進十幾名衣甲鮮明的皇宮禁衛,毛統領熟悉的毛臉孔出現眾人目光,只見毛統領乾咳一聲說道:“嗯哼~諸位,不好意思,打攪一下,所有閒雜人等,一律請自動自覺出酒吧外面!今夜酒吧暫停營業!”
毛統領的話剛說完,馬上引起一片譁動,不過當皇宮禁衛們拔刀動作的時候。全都乖乖地閉上嘴不敢說話。在毛統領不容置疑的目光之下。所謂閒雜人等全是無官無職的人,要不就是官居三品以下的人,全都被驅趕出去。
等這些人出去之後馬上釋然起來,一輛標緻性的三輪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