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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我幹些端茶遞水活就好!兩位王爺。來來,過門都是客,歡迎兩位王爺前來琉求!”
豪爽的李震端起酒杯,邀請著李恪和李治兩位王爺喝酒,李恪是秦壽的斬雞頭燒襪子的結拜兄弟,算得上是這琉求二當家的了,他自己頂隆也只是三當家的命,李恪和李治兩位大小王爺端起酒杯,禮儀十足地回敬著李震。
秦壽在李震敬完酒之後,又給兩位王爺斟上酒水,熱情十足地相邀著李治說道:“來來,小治,壽哥兒我也好久沒有與你如此痛快喝過,今兒無論如此也不能罷休,哎哎哎,等會在吃,等會在吃,先喝酒,怎麼不給壽哥兒我面子是嗎?來來!”
厚顏無恥的秦壽在李治苦著臉喝完之後,又再一次被秦壽拉著灌酒,而醒目的李震似乎發現秦壽的意圖,端起酒杯輪流灌著李治,只把不勝酒力的李治直接灌趴為止,在李震連聲呼喚之下,確認李治喝醉了之後,秦壽才收起笑臉。
“壽哥兒,你這是?”李恪有些摸不著頭腦地看著秦壽,直到李治喝醉之後,李恪才開口發話詢問著秦壽,他知道秦壽這麼做,肯定是有什麼事要跟自己商談,要不然也不會把李治灌趴,肯定是有什麼事防著李治。
在李恪的疑問目光注視之下,秦壽乾咳一聲說道:“嗯哼,其實也沒有什麼大事兒,只是有些事兒,暫時不想讓小治知曉太多,事關琉求的安危,還望恪弟見諒,震兄,麻煩你去喚人把小治送回去休息!”
李恪聽到秦壽這麼一說,也沒有多說些什麼,只是點點頭預設了,李震在秦壽的示意之下,出去喚人把李治送回客房休息什麼的,同時還吩咐外面的守衛嚴禁閒人靠近府衙大廳,以免走漏不必要的訊息。
等李震喚來的侍衛送走李治之後,秦壽低沉著臉一手摸著下巴說道:“恪弟,我只想知道你來這裡的目地是什麼?讓壽哥兒我猜猜看,莫不是皇上派你來的?還是奉命抓壽哥兒我回去的?你丫的搖什麼頭?”
李恪搖搖頭的時候在秦壽沒好氣喝問聲之下,一臉尷尬地搔著頭說道:“額…好吧,壽哥兒,其實你只猜對了一半了,其實恪弟我這番前來不僅是帶著父皇的旨意,還有跟壽哥兒你一樣避難的嫌疑在裡面!”
“避難?”這回輪到秦壽有些摸不著頭腦了,李恪也避難的話直讓秦壽感到不可思議,什麼人迫使李恪千里昭昭前來避難?這回輪到秦壽有些納悶了,一時間想不明白的秦壽感覺有些荒謬,這也太誇張了吧?
李恪也沒有去注意秦壽的表情,鬱悶十足地泯著酒點點頭說道:“沒錯,是避難,恪弟家裡的母老虎相信壽哥兒你也知曉吧?三天兩頭一大鬧,天天一小鬧,這些還真不是普通人可以過的日子!真是有點受夠了這些日…”
秦壽略感頭疼地揉著額頭,有些煩躁不安地伸手打斷李恪的話,沒好氣地說道:“得,你家裡的破事以後別跟壽哥兒我提,壽哥兒我不想聽也不想去理你那些破事,說說吧,皇上又給壽哥兒我帶來什麼旨意了?”
對於李恪剪不斷理還亂的那些破事,秦壽根本沒有心情去聽,這傢伙不知道說了他多少次,他不聽自己的話秦壽也沒有辦法。自作自受的他讓他自己好好煩個夠。秦壽才沒有時間去理會他那些破事。根本不是秦壽可以理的。
李震吩咐完外面的侍衛之後倒回來,一屁股坐到一邊聽著李恪說話,秦壽沒有吩咐自己離去,代表著秦壽不介意自己聽到什麼機密,而且秦壽也沒有要隱瞞李震的意思,他是秦壽的得力助手,怎麼會隱瞞著他什麼呢?
李恪見李震沒有退出去的意思,知道李震是秦壽的心腹之後。開口說道:“這個,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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