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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感到虛假。
眼前景色一變,秦壽發現自己身處高樓林立的長安,站在居高臨下皇宮大殿頂頭,俯視著接受萬民朝拜的新皇帝,而新皇帝朦朧的面孔轉向過來仰望自己的時候,這一切的變化太快,快到秦壽根本沒有反應過來。
忽然眼前一陣電閃雷鳴似的閃過,周圍所有的景物變了,秦壽發現自己身處熟悉而又模糊的刑場,最讓秦壽有些難以接受的是,自己居然被拉上刑場,兩名油頭滿臉的劊子手,袒胸露肚野蠻地把自己按俯中央。
最讓秦壽吃驚的是,坐在皇位上監斬的人不是李老大,而是印象有點模糊的牆頭草李治,而他身邊卻站著熟悉的熟人,長孫陰人!還有他一排加強班陣型的十一個兒子,至於長孫陰人宣讀什麼,秦壽不知道,他目光看向一個地方,他為之冒火的地方。
刑場下面砍了一簍筐的人頭,而這些人頭全都用籮筐裝著,屍體卻是全部不見了,裡面不僅有秦壽熟悉的人,還有他大大小小府裡所有熟悉的面孔,隨著長孫陰人一甩手中的聖旨,兩名劊子手高舉手中的大刀。
無論秦壽怎麼反抗,他身上好像失去力氣一樣,任憑他如何掙扎也掙不開身上無力的束博,眼看大刀砍向自己脖子的時候,秦壽也不知道哪裡來的力氣,大吼一聲不之後,一腳把劊子手踹開,整個人從噩夢中清醒過來。
“哎呀~”秦壽滿臉大汗從噩夢之中醒來的時候,耳邊傳來一陣袁神棍的慘呼聲,心有餘悸的秦壽一手抹著臉角的汗水,尋聲望向袁神棍滑稽的姿勢,非但沒有笑意而且還皺起眉頭,想著剛才噩耗般夢。
袁神棍整個人倒掛在車廂尾,頭著地雙腳豎直掛出c字型,好不容易擺回正常姿勢,一手揉著額頭咧牙痛呼著說道:“嘶~驢友兄,貧道好心叫醒你,已到了長安郊外,你倒是好,不僅好心沒有好報,還踹了貧道一腳,貧道算是無災挨災啊!”
秦壽沒有理會袁神棍的話,下意識地用手抹著臉角的汗水,剛才的噩夢似乎警示著秦壽什麼,雖然夢裡有夢做不得真,可夢裡的真實情況就好像自己真實經歷一般,特別是走過善念的道路,那過往雲煙似的畫面清晰刻入腦海裡。
秦壽看了眼走過來的袁神棍,意識有些晃悠地說道:“袁神棍,我問你,夢字如何解?懂解夢不?”
袁神棍遲疑一聲捋須搖頭晃腦說道:“嗯?夢字?這個有點玄乎了,無良天尊,驢友兄,恕貧道直言,夢,信者有,不信者無,而夢中之夢更是玄乎無比。恕貧道無能為力。算算命還是勉強可以!”
‘得。感情嘮叨了老半天,全是廢話!’秦壽鄙夷一眼袁神棍,懶得去看他無恥咧牙笑聲,這傢伙明顯就是幸災樂禍,想起剛才的噩夢,秦壽又忍不住皺起眉頭,他雖然有點不相信夢,可裡面的景象實在是太逼真了。
善之路充滿坎坷險境。那惡之路又會是如何呢?秦壽不知道也沒有機會在去走一次,而透過善之路,秦壽發現一個問題,對待敵人越是心存善念,到頭來害的還是自己,就好像夢境裡他所遭遇的善念之路。
由於處於清夢,秦壽對自己夢境裡的畫面清晰可預,不僅僅看到了自己對敵的態度,更看到了自己心存善念的後果,罪魁禍首誰是誰非秦壽看不清楚。也摸不清楚,他只知道一件事。什麼時候該善就善,什麼時候該惡就惡,對待敵人不能心存手軟。
既然善之路不好走,那惡之路肯定也是不好走,甚至有可能是眾叛親離地步,秦壽沒有勇氣去嘗試,那不是他自己想要的,要是親情什麼的因為自己走上惡之路,一去不返的話?活著還有什麼意思?要是繼續走善之路面臨夢境一樣危機,也不是秦壽所想的。
秦壽從內心掙扎處掙脫出來,看了眼一邊老神在在的袁神棍,問出自己內心疑惑:“袁神棍,我想問問你一件事,要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