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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到一邊秀目圓瞪怒視著秦老爺子。
秦夫人雌威大發怒叱著秦老爺子:“老爺,你這是幹啥呢?痔瘡發作還是板凳有釘子?整晚哀聲嘆息所謂何意?今兒不說清楚洗衣板伺候!”
程姍姍被秦夫人動作嚇了一跳,手中筷子何時插進秦壽鼻孔都不知道,要不是小蘿莉陶月小聲提醒程姍姍還傻諤諤的,程姍姍在秦壽幽怨的目光之中連聲道歉:“對不起,對不起,夫君,妾身不是有意的!”
秦壽小聲地對著程姍姍說道:“毛事,毛事,繼續繼續,姍姍啊,你可不能學我娘啊,要不然本少爺筆墨伺候,休書一封,小月,你也是,笑什麼笑?三從四德夫大如天,你們兩位晚上睡覺前,都給本少爺背熟悉了!”
秦壽鼻孔噴出一顆米飯咬牙切齒地警告著,調教還是由生活開始,不能讓兩位思想猶如白紙的大小女娃寫滿老媽子的惡行,大唐刁蠻女子多,兩位清純不受汙染的女娃確實難找,為了幸福的生活遠離老媽這位滿腦跨時代女權主義者!
“是!夫君(少爺)!”程姍姍和小蘿莉陶月齊聲應道,程姍姍一副我受教的表情,小蘿莉陶月扁扁嘴委屈的表情。
秦老爺子陪著笑臉說道:“夫人啊,我這不是急嗎?”
秦夫人咬牙切齒地說道:“急什麼急?大門在外面,走出去左拐右拐在左拐有間茅房!你要是在敢亂蹦躂不老實,休怪老孃翻臉無情!”
秦老爺子一把眼淚一把鼻涕,心酸無比地說道:“別介啊!夫人,為夫這不是著急嗎?酒樓遲遲未能完工,張長工整天抱怨沒有逆子指點,黃土狗那廝天天跑過來唱大嘴,唉~~現在逆子又整出這事,為夫固定客戶全跑光了!”
“這樣啊?壽兒,你闖出來的禍你自己解決,想辦法快點讓你老爹的酒樓開張,不然咱們家還真要吃西北風了!”秦夫人惆悵不已,秦家酒樓畢竟是他們秦家的老底,真要倒閉或胎死腹中肯定難以鹹魚翻身了,賣傢俬太蒙人了不怎麼可靠。
秦壽可憐兮兮地說道:“娘,孩兒現在這個樣有心無力啊,你們這是飽漢不知餓漢飢!好好,娘,別擰,孩兒這就想辦法,一個黃土狗把你弄成這樣,丟人啊!本少爺隨便一個辦法都整死他,老爹,酒樓裝修得怎麼樣了?”
秦壽在秦夫人武力威脅下馬上投降,秦夫人的五爪悶豬耳朵手簡直熟練無比,領悟了傳說之中的快準狠三要訣,就差沒有化身成蓋世家庭暴力女俠,鬱悶不已的秦壽在小蘿莉揉耳朵下,咬牙切齒地詢問幸災樂禍的秦老爺子,典型小氣巴拉的**害自個孩兒。…;
“飯桌椅子之類全部做好,就是差布格室內裝什麼修了,明兒沒事跟老爹過去指點指點,老爹答應大臣們的道歉酒宴又要延遲了,逆子,老爹損失多少你知道嗎!”說道最後秦老爺子幾乎失去理智咆哮。
秦壽不屑一顧地鄙視著秦老爺子說道:“切,孩兒還以有什麼大不了的事,本少爺出馬兩日完工,瞧著吧,他們吃下去孩兒會讓他們翻倍全吐出來的,總有他們勒進褲子過日子的時候!”
秦老爺子好奇心被勾引出來,一反閉口開口逆子的口氣,大獻殷勤地說道:“哦?壽兒,你有什麼妙計?快快說來!”
秦壽一副本少爺誘死你的表情,打著哈欠欠扁地說道:“山人自有妙計,多說無益,多說無益,老爹,老媽,夜深了,孩兒先行回房休息,光宗耀祖,擺駕回房!”
“是,少爺!”光宗耀祖現在四位老實多了,經歷幾天悲慘倒夜香工作後,現在才知道世上只有少爺好,沒有少爺像根草的悲劇生活!
秦老爺子滿臉黑線地看著秦壽,這廝在光宗耀祖擁抬之下大老爺似的離開,程姍姍和小蘿莉陶月忠實地跟著離開,如此夫唱婦隨般的生活一直是秦老爺子所渴望的,奈何秦夫人一副不解風情鬱悶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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