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部分(第3/5 頁)

”

“爹地，你讓她付出什麼代價？”高雨問，父親和母親的相愛真的很特別。

高楠結看了看山峰，那好象還是昨天的事。

吳名示意不讓高楠結說，那怎麼好意思和兒子說。

然而父親的停頓跟讓高雨好奇，他抱著父親的胳膊追問。

“我讓你媽咪一個月和我約會兩次。”高楠結只好說。

“這哪兒是付出什麼代價？”高雨有點失望。

“對其他的女子可能不是什麼代價，但對你媽咪可真是不小的代價，她對我的惱恨恐怕比黃河水還要多，我用生命去救她也沒感動她。也不能全怪你媽咪，一則我的方式不太好，二則你媽咪的男人裝束不是她為了教高澤而特意做的，她從出生就被她奶奶當作男孩養，不管是在別人還是在她意識中她是個男人。”

“他的爸爸媽媽呢？”媽咪有一個這樣的故事，高澤真沒想到。

“她不知道她的父母是誰，是吧？山峰。你媽咪是她奶奶保養的，她看自己唯一的兒子遲遲不結婚怕她家絕後而為兒子抱養的。山峰，你奶奶想要孫子為什麼不養個孫子，而要把你當一個男孩去養？她的自私讓我做多少難，有時我真想詛咒她。”

吳名只好加入角色說：“我奶奶被人騙了，她拿所有的積蓄要買個孫子。她眼不好，人販子又走了，她和別人早說她買個孫子，就只好把我當男孩養。”

“你就一直做個男孩？”高雨拿眼看他，他不在迴避他。

吳名想笑一下，可很僵硬。

“我一直就是一個男的，不是我做不做。你爹地讓我做他的妻子，他是什麼身份？我又是什麼身份？我是一個每天還要為一日三餐奔波的小人物，而且我更清楚我是什麼貨色，我根本不配做他的妻子。”

“你是我愛的女人，怎麼不配做我的妻子？山峰，為了讓你明白我愛你我費了多少心思。我不想再結婚，我的第一次婚姻太失敗了。為了讓你明白我是真心的愛你我和你走進結婚教堂，而你卻把和我結婚當成能從美國回到中國的條件，我不和你計較，因為你肚子懷我的孩子，等你做了母親我不信你還不願做我的妻子。有小雨之後，你全心全意的做了母親和我的妻子，給了我家的溫馨。那兩年我真的感到很幸福。直到我發現高澤的母親私下的見過你，她是什麼樣的人我比誰都清楚，我怕她傷害到你和小雨，雖然你有功夫，可你很衝動，又沒什麼心機。於是我只好帶你和小雨回到中國。當你的朋友知道你原來是個女人，並做了我的妻子，讓你很尷尬。我把你和小雨帶回國犯了一個大錯誤，不禁讓我失去小雨兩年多，更讓我失去你二十年。山峰，不要再離開小雨和我。”高楠結拉著山峰乞求。

高雨站起來走到山峰跟前撲通跪下，不——他不能讓父親愛一男人，而讓別人恥笑，他更不能向一個男人叫媽咪。

“請你把我的媽咪和爹地的妻子還回來吧，你能回來，說明你還愛著爹地和我。我一直做夢媽咪能回到我身邊，象別的母親疼她的孩子一樣的疼我愛我——”

吳名想扶起兒子，只要兒子原諒他讓他做什麼都會去做，他又回來就是想彌補對兒子的愧欠。

“你快起來！”

“除非你答應我和爹地。”

“我答應你，小雨。只是我不知道我能不能做一個好媽咪？我——”

高楠結眼睛溼潤了，他摟住山峰。

“山峰，你一定會做一個好媽咪，因為你愛小雨。雖然你一直不承認你愛我，可我知道你早把我珍藏在心裡。做一男人你並不快樂，再做我妻子吧，我向你保證我不再要求你做一個所有人眼中的女人，你只要做我的妻子、小雨的媽咪就行。”

面對著高雨和高楠結的請求，吳名不能拒絕，男人或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