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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會笑著上前摸摸她腦袋,辛苦了,小然!我去給你熱一下飯菜。
她說不,你趕緊看書,一定要好好的看,認真的看。
睡覺前,總要拼命織一會毛衣,聽說倫敦很冷,上次和安辰羽去過了,陰冷的讓人煩躁,外面買的毛衣太貴,質量又不好,還不如她買純羊毛線自己織的。
順從,終於安撫了禽獸,安辰羽從那以後再也沒有為難她和哥哥。
慕容寒越不止一次酸溜溜道,“打算怎麼做,從此以後守身如玉為美人?”
“怎麼可能!一輩子只玩一個女人,跟和尚有什麼區別?”的確喜歡裴然,不過還沒有到為她變成傳說中見美色而巋然不動的柳下惠。通常,他對柳下惠這個人物嗤之以鼻,那時候太封建,還未普及同性戀這個詞,柳下惠喜歡男人,自然對女人不感興趣。
對於國色天香又主動投懷送抱的女人,是男人都不會拒絕,不一定非要開房,有時候欣賞一下美色也不錯。儘管玩的開心,他還是比從前收斂,甚至儘量避免被裴然發現。
喜歡玩,可見不著裴然又會想念,他便霸道的挾持她,牽著她出入各種場合,像寄存行禮一般將她託付給保鏢,玩夠了才出來陪她,教她玩各種新鮮的遊戲,如果她不喜歡,就開車回家。
有一次,臺上跳舞的女人得罪了一名黑社會大佬,大佬當著所有人的面將可憐的舞女打的七竅流血,當場將奄奄一息的她扔下一米多高的檯面,讓十幾個兄弟,狠狠踹,大佬就站在臺上指揮大家欣賞,還揚言,誰敢不看就要遭受同樣的下場。
裴然捂著嘴奪路而逃,黑社會不悅,保鏢跟大佬說這是安少爺的人,大佬才作罷。
跑到洗手間,狠狠關上門,隔絕外面如影隨形的保鏢,她對著洗手池大口大口的嘔吐,直到吐光了渾身最後一絲力氣,眼淚順流而下,在這無人的角落,她倚著高大的花盆,放聲哭泣。
奇怪的水聲不期傳來,一個男人正在坦然自若的小解,繼而一步一步走向洗手池,彎下腰,仔細的清洗雙手,打洗手液的姿勢跟哥哥一模一樣。
裴然揉了揉眼睛,淚水掛在腮邊,茫然的早就忘記羞怯,空洞的凝視這個悠閒的男人。
彷彿沒把闖進男士洗手間還哭的一塌糊塗的女人放在眼裡,他心安理得的做著自己該做的事。
直到烘乾雙手,才從上衣口袋摸出一粒費列羅金莎巧克力球,走到裴然對面,單膝跪地,與她平視,“想不想吃?”
青山煙嵐一般雋秀的東方面孔,卻有一雙墨綠色的眼眸。
Chapter 28盡頭迷茫
看得出男子也是個很講究的人,光腳上的一雙軍靴就貴的離譜,拜安辰羽所賜,她在義大利著名大師的工作室見過;簡約的牛仔褲將那雙修長硬挺的腿襯托的愈發迷人,很英倫的格子襯衫,在前天的米蘭時裝週上剛剛釋出。他笑起來特別的溫暖,至少在她感到最冷的時候能遇到一個微笑,即便是陌生人的,也感覺彌足珍貴。
把裹著金色紙衣的巧克力塞進她手心,男子笑著說,“它叫允諾幸福,祝你好運。”
隨著手心的力量,收緊,她握著巧克力再抬頭時,洗手間的門已經開啟,安辰羽站在門口,與陌生男子擦肩而過,彼此淡淡一瞥,收回目光,各走各路,在收回目光的那一瞬,安辰羽的眉峰幾不可查的蹙了蹙。
“蹲在地上幹什麼,這是男士洗手間。”音色適中,並沒有透出不悅。
將裴然扶起,順手拍了拍她後背的衣服,彷彿擔憂上面沾了什麼灰塵,這本是尋常的動作,可由安辰羽做起來竟很是親暱,是那種不經意流露出的親暱。
“為什麼哭,他們嚇著你了?”捧起那張泛白的小臉,她的頭髮被眼淚和水打溼,服帖的黏在細嫩的臉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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