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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培盛伺候他這麼多年,豈能不知主子這是真生氣還是假生氣。
看來昨兒晚上偷偷放福晉進來是做對了!
蘇培盛心裡狠狠地暗笑了兩聲。
半個時辰後,胤禛果然起身,向著嘉和院走去。
那小丫頭,也不知道醒沒醒?他面上一片淡然,心裡面卻開始想著些“少兒不宜”的內容,小丫頭一向嬌氣,昨兒卻被自己折騰的那樣慘,也不知道現在怎麼樣了?
想到某些火熱的片段,胤禛嘴角不禁微微勾出抹笑意,連腳步也快了幾分。
而就在此時,遠遠地一道人影卻迎面走了過來。
“婢妾兆佳氏給貝勒爺請安,爺萬福金安。”年方十五的少女,緩緩附下身去,瑩白的小臉在夕陽下,閃爍著微微熒光。
胤禛腳步站定,臉上的表情是一貫的淡漠。
“何事?”
聽見這冰冷的聲音,兆家氏不由自主的瑟縮了一下,她用力的攥了攥手中繡帕,大著膽子諾諾地說道:“婢、婢、妾給爺新做了一件披風……。”
胤禛的目光掃了眼兆佳氏懷裡捂的緊緊地包袱。
一股濃濃的不悅立即湧上心頭。
就算是做了東西,也當先稟給福晉,或是等自己去了她的院子裡再送,如此不管不顧的把自己截在這,成何體統!
胤禛一張臉立刻黑了下去,聲音冰冷的斥道:“放肆!”
兆佳氏心裡本來就緊張,被這一聲吼,弄得更是魂飛魄散,噗通一下就跪在了地上。
眼中的淚水噼裡啪啦的往下流。
身邊的丫鬟鶯歌趕忙扶住搖搖欲墜的主子,跪在地上連聲說道:“貝勒爺息怒、貝勒爺息怒。我家主子為了做這件披風,每夜在燭光下熬著眼睛,不知道費了多少心思,那上面的一針一線都是對您的一片真心啊~就請您看在這份情不自禁上,饒了我們家主子吧!”
“好個忠心護主的丫鬟。”胤禛臉色陰鷲的轉了轉拇指的扳指,冷冷地說道:“既如此,就代你們家主子受過吧,蘇培盛拉她下去,責一百大板。”
鶯歌聽後整張臉立刻煞白了起來,一百大板,這是要活活打死自己啊!
“主子救我!主子救我啊!”鶯歌滿是驚慌的拽住兆佳氏的袖子,身體抖如篩糠。
然而,此時的兆佳氏已經被嚇的六神無主了。
她愣愣地抬起頭看著面前站著的男人,他是那樣的冷酷、那樣地絕情。
“主子……主子……”不顧鶯歌的掙扎,蘇培盛三下五除二的就捂了她的嘴角。
“離嘉和院遠點,別驚了福晉。”
“嗻!”
胤禛抬起腳直徑向前走去,竟是再也未看一眼攤在地上的兆佳氏。
“去查一查,是誰指示她這麼做的?”
兆佳氏性子軟弱,為人毫無主見,每次見了自己都是戰戰兢兢地,若是無人唆使,是斷不敢做出半路截住他的事情來。
是宋氏還是李氏?
胤禛冷冷地想道,看來自己這段時間獨寵福晉,已經讓有些人開始起心思了。
“你來了!”甜兒看著掀簾進來的男人,臉上的笑容不由自主的便綻放開來。
胤禛點了點頭,臉色稍微好了一點兒。
甜兒上前給他解了外褂,又蹲下身伺候他脫鞋。
胤禛注意到她動作多多少少有些遲鈍,微一思考,便知道是何原因。
“你身子不舒服待著就好。”他嘴角略彎的說道。
甜兒小臉不出意外的,又漲成了個大紅蘋果。
撅了撅嫩紅的嘴巴,她嬌嗔地橫了他一眼。
這丫頭!膽子越來越大了,胤禛暗暗地磨了磨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