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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家小姐做生意有賠有賺,但是無論輸贏,從沒見她哭過啊?
便是當日在蘭封失貞於國舅,也神色如常,安排後事如何彌補。也不見她這般悲傷。她忙上前安慰道:“小姐。你怎麼哭了?姑爺去江南,用不了多久就回來了,您還等不了這點時候麼?您如今是有身子的人,可不能太難過了。要留神小少爺。”
申婉盈接過手帕擦著臉上的淚水。哽咽道:“你懂什麼?我……我有點怕了。他身邊的女人越來越多。他這次還要去揚州。揚州的特產是什麼,你難道不知道麼?我又有了。萬一將來生了孩子,腰變粗了。人變醜了,他不在想著我了,怎麼辦?”
她與鄭國寶的婚姻,比起盲婚啞嫁,也強不到哪去。甚至可以說還不如盲婚啞嫁,屬於先上車後補票。她原本也只是覺得在三個人選裡,鄭國寶最對自己心思,兼且有了夫妻之實,湊合著過吧。
可是這段時間相處,她卻發現,自己已經真的開始愛上了這個男人。大概這就是當初娘說過的,男女只要有了那事,在一起時間長了,就自然而然就愛了。或許當初嫁的是顧家或王家的公子,也是一樣。
不論如何,現在自己是鄭國寶的娘子,這個男人,已經在心裡佔據了比較重要的位置,自己又懷了他的孩子。她已經越來越在乎這個男人,生怕他從自己手裡飛走。任妖女雖然年紀大了些,可是嫵媚動人,魔教妖人,有的是下賤手段。千里同行,誰知道會不會把夫君的心,徹底奪走?自己前些時便因有身孕不能侍寢,玉竹代勞,終究還是有些勢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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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竹,回家之後,你幫我物色幾個聽話的丫頭吧。我將來要是生了孩子變醜了,就只能靠她們了。”
東廠之內,張鯨聽了手下的回稟,面上不動聲色。只是沉聲問道:“祝盡忠如今何在?”
“回督公的話,祝掌刑,如今正在保定那帶,訪查聞香教之事。”
“你們把國舅下江南的事,跟他說一聲,別的就不用管了。若是他想要火器彈藥,儘管支給他,不必問我。那任氏妖婦,可曾在船上?”
“他們人太多,小的們也看不清楚,您也知道,國舅出京,地動山搖,護衛成百上千,小的們實在湊不過去。”
“算拉。你們這些廢物啊,也是實在指望不上。滾下去吧。”大廳內,張鯨望著牆上掛的螃蟹圖,冷哼一聲“好一個一雙冷眼觀蟹陣,看爾橫行到幾時。鄭國寶,這副畫,早晚我要送到你府上,讓你明白明白,咱兩到底誰能笑到最後。”
播州,海龍囤議事廳內。面如鍋底,體似熊羆的播州宣慰楊應龍,破口大罵道:“好幾天過去了,怎麼連一個人都找不到?苗王不是號稱統領一百單八峒,號令一聲,無人不尊麼?”
下手一個面如傅粉,劍眉星目的英武武生施禮道“大哥。小弟的岳丈雖然是苗王,可你也知道,苗人素信巫蠱,於五仙中人十分忌憚。何況您要拿的還是五仙教前教主,苗人怯懦,也在情理之中。再說,如今咱們要忙的是大事,還要為繼龍哥報仇,大哥何必在一婦人身上下功夫?”
楊應龍聞聽勃然道:“大膽!楊登龍,你是要質疑我的命令麼?你是要質疑全播州百姓的意志麼?記住,咱們現在不是過去的體系,講什麼家族制。現在是講選票的,是皿煮的。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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