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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你還是留在身上,應付沿途開銷。”
鄭國寶道:“王翁說的沒錯。這點錢確實吃不了什麼上臺面的酒席。但是過了今天,您這邊還有多少人吃的上酒席,可就兩說了。趁著現在,有的吃,自然還是先吃一點為好,免得將來後悔。”
王煥章哼了一聲,“可笑!如今河套股的股價,你知道多少麼?面值一兩的股本,折價三十文而已。而且這個勢頭誰也擋不住,怕是今明兩天之內,就要降到五文左右。你這回算是徹底輸到了家,還要咒我們沒有酒席吃?這種口舌之快,有什麼意思?咱們都是體面人,不是那鄉間泥腿子。輸了幾文錢就要罵爹罵娘罵祖宗,那也太丟人了。你能不能拿出點派頭,乾脆利落的認賭服輸?”(未完待續。。)
第一百二十五章收割(二)
鄭國寶拍掌讚道:“王翁不愧是陝西地面上號稱坐頭把交椅的人物,確實有些門道,說話擲地有聲。不過麼,河套股降不到五文,你們定的價是十五文,到了這個價,你們就要收,而且是有多少收多少,您說是不是?”
這本是這些商人的核心機密,王煥章沒想到鄭國寶居然知道的如此清楚,心頭一驚。暗想:難道我們中出了一個叛徒?不應該啊,大家都是鄉黨,又都一門心思要擠兌走國舅和礦稅監,誰會在這事上反水?還是錦衣衛如此了得,連我們的機密事,他們都能窺探的一清二楚。
只聽鄭國寶又道:“其實老員外,你也是個成名多年的人物,可你這次百密一疏啊。你怎麼也不想想,這段時間,你拋空河套股,用了多少股本?這些軍票是從何而來?柳掌櫃的惠民錢莊 有一部分,那是我們用未來幾年的礦稅收入,作為抵押,讓他認購的。可是也不夠你這麼運做的啊。你從一個所謂礦稅監書吏那,賒了大批的河套股,用來做空。簽訂的交割契約是五天後吧,可是你怎麼不想想,到底是什麼人,能有那麼大的實力,一口氣拿出那許多的河套股?一個小小書辦,有這麼大的能量,拿到這麼多股本?還是你真相信了,老連會背後捅我一刀?實不相瞞,只有我們的人,才有那麼多的股本!”
王煥章問道:“什麼?你是說,連德祿他?”
鄭國寶點頭“不錯。連公公跟我是內書房時候的交情,一直都是我的好朋友。連你在礦稅監內埋伏的探子。我也知道是誰。你聽說我食不知味,夜不能寢。想必很高興吧?可是你不知道,我天天有最好的夜宵填肚子。一兩頓不吃,又算的了什麼?將欲取之,必先予之。欲以擒之,必先縱之。不讓你以為必勝無疑,我又怎麼賺的到,你這頭老狐狸入轂?王翁,你家幾代富豪,地連阡陌,傢俬百萬。卻不肯納一文錢的賦稅與朝廷。反要盤剝三秦子弟,這些年你奪的土地怕是也不下百頃。於我而言,哪怕是不辦套虜,也要辦了你!”
王煥章怒道:“一派胡言!老夫詩禮傳家,父老鄉親誰不稱我一聲王善人?我的名聲,可不是你隨便幾句胡說八道,就能汙衊的了的。老夫開粥場,建社學,造福桑梓。澤被三秦,誰不知道,我們王氏宗族,是此地的良心。”
“你是建過社學。還辦過藏書閣。目的,無非是想多培養些舉人、進士出來,在朝廷裡為你說話。讓你家可以繼續無法無天,橫行鄉里。你們王氏宗族。確實了不起啊。在朝裡有人做官,在地方上有人為宦。靠著這份關係,國法王章你們不放在眼裡,連朝廷的軍隊,你們也要插手!五營秦軍裡,有多少是你們宗族的人,這回總算是全都暴露出來,這樣倒省的我去一個個排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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