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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鄭國寶沒來,這個主誰也做不了,投誠的事,也敲定不下來。
鄭國寶大喜道:“有這等事?怎麼方才曾公見了我不提?”
秦良玉嗔道:“這事,哪能隨便就說?要不是我爹恰好是這事裡的中間人,我也不會知道。”
“那還猶豫什麼,快請老人家來。我與他當面詳談,這事若是成了,我定要保舉老爺子一個大好前程。”
“前程?那就不必了。老夫這把年紀,人老不以筋骨為能,身體不中用了,怕是不能為朝廷分憂。”秦葵到是面帶微笑,神色從容,沒把鄭國寶的許諾當做一回事。“只是老夫不忍見黎民塗炭,百姓遭殃,也不忍見我漢家兒郎多受損失,這才在中間穿針引線,做箇中人而已。只希望欽差手下留情,給何、宋兩族,留條活路,老夫就感激不盡了。”
他說到此,用眼看了一下一旁的曾省吾,一切皆在不言之中。曾省吾作為個鐵腕人物,在播州變亂一生時,就曾經透露過,這次要把播州連根拔起,斬草除根的意思。這位把都掌蠻殺個精光的巡撫,放出這話,播州的命運似乎已經可以預見。秦葵自是要讓鄭國寶發話,保下一些播州人命。但是他不知道的事,曾省吾並不是嗜殺之人,他這次發話,固然是對播州長期為非作歹,藐視王法的一種憤怒,更大程度上,則是受了鄭國寶的意,不得不這麼安排。鄭國寶在保舉他任四川巡撫後,就曾經在書信裡提過,要將播州“永久無害化”處理的事,曾省吾也明白對方的意思,他說那話,只是替國舅鋪路,指望鄭國寶手下留情,不啻於與虎謀皮,哪有可能。
“這事啊,好說好說。只要何、宋二將真能開關投誠,我就饒了他們的宗族。播州人裡,誰能主動倒戈到朝廷這邊,我也既往不咎,受矇蔽無罪,反戈一擊有功。這就是我的處置方針。但是,誰要是鐵了心的跟著楊應龍混,一條道跑到黑,那就別怪我心狠手辣。曾軍門的主張,我是支援的,播州夷人畏威而不懷德,多年以來,屢次挑釁朝廷權威,還曾經驅逐過漢官,殺過經制官吏,更放出話來,要求播州自治,不受朝廷節制,您聽聽,這是人話麼?這回他們更是派人在京師作亂,製造了王恭廠大爆炸,導致無數百姓遭殃,似這樣的毒瘤,必須剷除。”
秦葵無奈的一搖頭,“只要保住何宋兩族之人,老夫也算對的起故人了。至於其他人,就只好看他們的造化。”
“播州方面的特使何在?不知幾時讓他們與本官見上一面,與投誠的細節,也好商議敲定。他們兩族的人,怕是也不如楊朝棟的勢力大,還是得官軍配合才行。”
“這楊朝棟為人精細,何、宋兩族的人,想要見欽差一面,卻也不容易。要是萬一不慎,走漏了風聲,那就大大不妥了。”
曾省吾哼了一聲“鳴玉翁,這個時候,就不要再繞圈子了,你到底要什麼條件,才肯從中促成何宋兩家歸順的事,還是趁早說出來。這裡就咱們三人,保證走不了訊息,這麼多人馬,一天要消耗多少錢糧,咱們還是能快則快,不要耽擱了。”(未完待續。。)
第四百五十二章婁山(三)
何宋二家投誠之事,一直卡住,進行不下去,一方面是等著鄭國寶,另一方面也是卡在了秦葵這。曾省吾行事果決,也深知兵貴神速的道理。想要以四川巡撫的身份,先行與對方使者接觸,兩方面談好價錢,先把婁山關拿下來,總不可能為這個,欽差反倒降罪於自己。只是沒想到這秦葵卻表現的十分消極,不大肯聯絡,想來就是要跟欽差談什麼價碼,而這個價碼顯然是自己給不起或無法給的。
“曾翁,您說笑了。秦某也是大明百姓,為國出力,理所當然。再說欽差對我秦家有大恩,我兒的前程,都是欽差保舉的,咱們說起來,可說是一家人,有什麼價碼可談?只是老夫多口,要問一句,我那女兒,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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