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蹲在那裡搖著尾巴,等著蔣介石呢,只要他上前,搞不好咬不回來還會被日本再咬一口。蔣介石的國民政府不能讓中國走出困境的,那只是個**無能的政府,靠他,中國沒有希望。。。。哎!”
“那中國的希望在哪裡?”
“小五啊,有空多看看馬克思的書,也許那才是中國未來要走的路。我出去走走,自己靜一靜,你別來找我。”
林俊雄來到一處清靜的地方,遙望著東方駐足嘆息著,心痛著。不知道過了多久,林俊雄聽到了痛哭聲傳來,“我的東北父老鄉親們啊。。。。可恨的日本鬼啊。。。。可恨的張學良啊。。。。”
林俊雄循著聲音找去,在一個拐角看見一個人一邊燒著紙,一邊哭泣著,這個人竟然是程玉斌,他不是日本人嗎?雖然平日裡看不慣他,因為他是日本人而痛恨他,但這一刻他似乎在為中國東北哀悼著,而且那痛哭不像是裝出來的,到底怎麼回事?
“你。。。。這。。。。”林俊雄指指程玉斌,又指指燒的紙,疑惑地看著程玉斌。
程玉斌深吸兩口氣,平靜一下才說道:“我是中國東北人,我來這裡是想學到先進的東西,回去報效祖國,我謊稱是日本人,是我德國夫人的意思,她怕我是中國人被德國人看不起。”
“這。。。。你還真是糊塗啊,尊重是靠自己努力去贏得的,而不是靠冒充別的國家人”,林俊雄有些氣憤地說道。
程玉斌慚愧地低下了頭,半響才說道:“是啊,我良心一直深受譴責啊,我是堂堂正正的中國人啊,為什麼要去冒充日本鬼啊,我是糊塗啊。”
林俊雄沒有說話,搖著頭嘆息。
“你和尚天恩都是國民黨派過來學習的吧,你看看你們的國民政府名義上是中國的政權,主宰著中國,日本人就那麼將東北佔去,將我中國3000多萬東北同胞奴役,卻聲都不敢出,算什麼狗屁政府啊,無能,軟弱”,程玉斌眼神中充滿了憤怒,盯著林俊雄。
“哎,我不是國民黨的人,跟那個無能的政府半點關係也沒有,我和天恩是透過特殊關係來這裡的。”
“哦,此話當真,也不是復興社的狗特務?”
“不是,我們也是到德國來學習,準備學成回去,找到一條正確的路,報效國家。”
程玉斌將手背到背後,望著東方,試探性地問道:“是啊,國民政府不是中華民族復興的希望,我上次看你在看馬克思的書,你認為**是未來中國正確的路嗎?”
林俊雄知道程玉斌在試探自己,對他還不是很信任,便說道:“來馬克思的故鄉,我只是想了解一下,至於其他的,等到畢業後才會去考慮。”
程玉斌看了看林俊雄,搖了搖頭,卻沒有繼續問下去。兩人就這麼站著,各自為祖國發生的慘劇深深哀悼著,直到深夜才各自離去。
“九。一八”事變後國內群情激奮,反對國民政府的不抵抗政策;東北熱血人士在憤怒,紛紛組織抗日力量抗爭。而林俊雄在柏林軍事學院的學習已經完成了一年。這一年中教官利用各種各樣的基礎科目訓練,讓學員們的整體素質得到了全面提高。此時,這期的300名學員正坐在會堂裡,準備接受教官下一階段的安排。
總教官利昂走到講臺,看了看新學員大聲說道:“一年的基礎訓練,你們證實了你們是不錯的軍人,但還不是優秀的指揮官。下一階段是實踐教學,你們將被安排到各級司令部機關去實習,只有實習合格的人才有資格回到學院繼續學習。學員們,希望你們好好把握機會,將你們所學到的東西在實習中很好的展現出來,最後祝你們一切順利!”
林俊雄和尚天恩、漢斯等幾人被安排在漢堡的一個司令部機關學習,司令部長官是個四十多歲的中年人,名字叫尼克,少將軍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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