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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一段責罵,說的曹曉穎啞口無言,她也不過剛開始練了一個月,你能指望她練出什麼花來,她自己也想練好的,奈何時間不夠呀!
不過這人自稱老夫,可他看上去一點都不老,反而和她年歲差不多的樣子,難道是像天山童姥一樣練了奇功,或是駐顏有術:“前輩教訓的是,晚輩的確才剛入門,只因見過此奇書,默背了下來,卻未能參透其中真奧,晚輩真是慚愧。”男子聽到此臉上雖無甚表情,但是話語間還是露了情緒:“哦,你在哪見過九陰真經,你把全本都默背了下來了?來先跟我走一趟。”青衣男子說著就上前欲帶曹曉穎出走,可是曹曉穎忙跪在地上:“前輩,晚輩的確背下了九陰真經,如果前輩想要的話,晚輩可以抄寫出來,但是晚輩的一雙兒子剛才走散,還在這樹林之中,晚輩想先去找他們回來。”
“哦,我剛才倒是看見過他們,你跟我來。”青衣男子在前面帶路,曹曉穎忍著肩膀的傷跟了上去,幾個起落之間就發現了蹤跡:“元香、安平、敦儒。”幾人聽見曹曉穎聲音就停了下來,站在原地等候,神情間也放鬆了下來。曹曉穎近前看幾人俱是狼狽不堪,身上被樹枝劃破了幾道,下襬也沾染了綠色的草汁,元香抱著兩個嬰兒,安平懷裡抱著敦儒,都已經累得氣喘吁吁。安平放下武敦儒,這小子一下就跑了過來,撲在曹曉穎身上哭了起來。
曹曉穎心裡卻有幾分安慰,這小子總算發洩出來了,一路上的悶悶不樂她都看在眼裡:“敦儒別哭了,孃親這不是好好回來了嘛,元香快把我的包袱拿來,裡面有金瘡藥,我肩膀受傷了。”元香走時也沒放下包袱,一直背在身上,這時倒是有了作用,只是她一直死盯著曹曉穎的肩膀沒有動作,直到曹曉穎喊她,她才手忙腳亂地把包袱攤在地上開啟,胡亂翻了一氣,邊翻邊掉眼淚:“小姐你怎麼會受傷,你從來沒有見過血的,疼不疼?元香這就來幫你敷藥。”
青衣男子好像看不下去了,翻出來一顆猩紅如血的丹藥,準確扔到了曹曉穎手上,曹曉穎忙一口服下,一點也不在意會有危險。這位的武功如此之高,如果想傷害他們的話,何必浪費丹藥,直接一劍刺下豈不更為便宜。服下之後傷口果然不再流血了,因失血過多的眩暈也痊癒了,只是身子還有些發虛,休息兩天估計也就好了:“謝謝前輩一再出手相助,在下願與前輩走,只是能否先安頓好家人,這裡離臨安府大概還有半個月的路程,全力趕路的話只需十天,前輩如果另有要事的話,我們可以在臨安府再相見,晚輩帶著家人先上路。”
“嗯,我就等你十天,現在就上路吧,馬車還在林外。”說著就消失不見了蹤影,惹曹曉穎往他消失的方向看了好幾眼。一旁的元香已經整理好包裹,安平也帶著人上前,曹曉穎牽著武敦儒的小手,一行人往林外走去。林外的馬車還完好,只有車廂上留了一個箭孔,那些山賊還僵在那裡,元香好像不解氣,上去就踢了兩腳,把一個五大三粗的壯漢就踢倒了。曹曉穎有些好笑地看著她發洩,安平好像也是躍躍欲試的樣子,曹曉穎忙喊了元香回來上路。
這一次路上再沒遇到什麼危險,曹曉穎隱約覺得那個青衣男子並沒有走遠,估計一直在暗中跟隨,也就樂得放心,有一個武林高手保駕護航,還是免費的,曹曉穎當然求之不得。到了臨安府的時候已是傍晚,一行人先找了個客棧住下,打算第二天去牙行找找房子。當天晚上青衣男子就出現了,曹曉穎知道他是來接她的:“前輩究竟是何方神聖,一直神出鬼沒,九陰真經的全本我可以默寫下來,只盼前輩不要讓我們母子分離。”
“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你難道忘了之前的承諾,你答應過跟我走的。九陰真經的全本我志在必得,你必須跟在我身邊一段是時間,證明九陰真經是真的,如果中間出了什麼差錯,我唯你是問。你不要想著逃跑,你的武功根本就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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