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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要雲馬做的的師傅……嗚……雲馬大壞蛋……咳咳咳……”一邊哭一邊咳,“哇——”一口鮮血從小月口中噴出,灑在了雲馬的床上。“喂,小月,你怎麼了?!”玩笑開過頭了,雲馬趕快補救,他一手扶著大口喘息加抽泣的小月,另一隻手在小月身上虛空的遊走一圈。“你小子,有心疾怎麼不早說?!”雲馬火冒中,“現在舒服點沒?”小月只覺得一陣清涼注入身體,胸口立刻好了很多。
“小月,你聽好了,剛剛我就是用幻術在治療你。”雲馬把小月放到枕頭上,正色對他說,“你對幻術瞭解太片面了,我不知道別的妖怪為什麼要在收徒時廢除徒弟原來學習的東西,但是九尾不是這種種族;你既然不願意拜我為師,我也不勉強你,多一個朋友也不錯,你有學我幻術的天分,我會盡力教你的,以朋友的身份教你。你覺得如何?你先別說話,先聽我說。
我雲馬一千歲時就已經學透九尾一族幻術。當時,我是村子裡的救治者,也就是和你一樣的醫生。我的幻術救了不少妖怪,他們都稱我為“神之手”,別這麼吃驚,幻術不是用來迷惑別人的,九尾的幻術更不是像雜妖使用的那種下流招數。
九尾幻術有治癒術,操縱術和攻擊之術,三術相輔相成融為一體,但是就連我們純血統九尾也很少有人能夠完全掌握九尾一族的幻術,但就是這樣,我們還是強大的讓別族望而生畏的種族,三千年前,那是一個群妖混戰動盪不安的時代,我們九尾一族憑藉強大的幻術在東方森林裡安定的生活著,外界的紛爭也好,戰亂也罷均與我族無關。
有一天,我的兒子穆在森林裡玩耍時救下了一個身受重傷的蛇妖,小穆把蛇妖拖回了村子,我就用治癒之術救治了那隻蛇妖,蛇妖只知是“神之手”救活了他,在蛇妖留在我村時,我這個“神之手”卻到南方採藥去了,我回來時,蛇妖已經走了。
過了不久,在一個夜晚,我的村子遭到了大群蛇妖的攻擊,他們在我們的水源中投了無味五色的可以消散妖力的藥粉,同族們毫無抵抗的遭到了毒打,蛇妖們翻箱倒櫃的找我們九尾一族最引以為傲的“神之手”。他們說“神之手”是至寶,得到神之手就可以得天下。可笑的是,我這個神之手當夜卻出診去了,我的族人們沒有一個告訴這些滅絕人性的蛇妖我才是神之手,他們以我為傲,至死都不肯說出我。當我回到村子時,我兒小穆,我妻紫月,我那朝夕相處千年的同族,我可愛的學生們沒有一個逃出了被殺的命運,滿地都是蛇妖的屍塊,我族人的鮮血和屍身將原本乾淨的村子道路都染紅了。我在族長家裡找到了尚存一息的族長,用治癒術勉強維持著族長的生命,族長斷斷續續告訴我全部事情後就離世了。我一個人,一個一個的埋葬了我的同族,我做夢都沒有想到因為我的救治招來這等大禍。我九尾一族一向喜歡安靜的生活,我們沒有依仗自己高強的力量去爭奪去殺戮,可是這樣的我們卻被滅族了,被卑鄙的雜妖算計了。跪在村人們的墓前三天三夜後,我作了一個決定:我要平定妖界,讓我兒小穆,我妻,我的族人們能夠安心的長眠在東方森林裡。我雲馬之所以獨活下來,就要肩負起這份沉重,我不能不明不白的自殺,我要讓兇手付出血的代價,讓小穆喜歡的這個世界安安靜靜。
後來就如書上所記載的一樣,我憑一人之力血洗蛇族,定四方。這樣的生活一直持續到兩千年前,妖界已經漸漸有了自己的秩序,我覺得自己該回去了,可是我已經沒有回去的地方了。殺戮時還感覺不到這份孤獨,一旦一個人時就會想到我的族人,我的小穆。於是我便到了這極北之地的白靈山,在這個冰封的世界一個人懺悔一個人思念,這一呆就是兩千年的時間。
我本想讓這身幻術隨我葬在這裡,可是看到你之後,我又有了一種想法:九尾一族幻術不應該在我身上斷絕,“神之手”不應該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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