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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他受了傷被送進了醫院。另一個是大樹他們籃球隊的隊長,發現的時候已經……死了……”肖憐憐說著,眼圈發紅。
“陳老師!咱們班的陳老師嗎?”遊少菁先是大聲叫起來,接著用難以置信的語氣問:“還有一個人……死了?”
武有樹和肖憐憐一起點頭。
籃球隊的隊長霍小波是武有樹的好哥們兒,昨天下午他們還為了參加比賽一起訓練到很晚。說起打劫學生的事件,他們這些大塊頭都不當一回事,紛紛宣稱,要是劫匪找上他們,誰搶劫誰還不一定呢。結果昨天晚上武有樹就接到了電話,警方向他詢問霍小波的離校時間,因為霍小波在回家的路上受到襲擊,被路人發現的時候已經死了。
遊少菁有些頹然地坐下。
事情怎麼會向著這麼糟糕的方向發展?死去的霍小波她也認識,畢竟經常去看籃球隊訓練,怎麼可能對那位大嗓門的隊長沒有印象呢。那麼健康強壯、充滿活力的一個人,昨天還在球場上賓士,今天就……已經不在了?
為什麼接連的事故都發生在自己學校的同學身上?這真的僅僅是搶劫傷人嗎?還是……“陳老師?陳老師怎麼會受傷的?他也是被人搶劫嗎?”難道這些搶劫犯針對的物件不僅僅是學生,連老師也不放過了?
“聽說陳老師也是傷到了頭,他是在學校裡受的傷,被別的老師發現送到醫院了。”
“昨天晚上的事……”
遊少菁有些詫異,“在學校裡受的傷?”
“因為最近太多案件,學校派了許多男老師晚上在學校中巡邏,昨天晚上和陳老師一組的那個體育教師卻說有約會,陳老師脾氣又好,就答應了獨自巡邏,結果就被……早上被發現時,他躺在女生宿舍附近,還不知道是不是發覺了什麼才被……”
陳老師也被……那麼開朗和氣的老師,現在都躺在醫院中,也不知道傷得怎麼樣?遊少菁的心中像被堵住了什麼東西,一句話也說不出來。而且事件已經延伸到校園中來,是不是就說明了自己的那種預感是正確的:這些事件根本不是什麼搶劫,而是專門針對這所學校的師生進行的暴力襲擊。
“我們下午去看老師,你們去不去?”黃明兩隻眼睛通紅,抽抽搭搭地哭泣著走過來問。
“我們……”肖憐憐和武有樹相互看看說,“我們要去霍小波家看望一下,不跟你們一起去了。”
“我和霍小波不熟,跟你去看陳老師!”遊少菁馬上點頭。她想起了那天傍晚看見的,陳君樂與黃明一起吃飯時的親熱場面。陳老師受了傷,黃明一定是格外傷心吧?
“為什麼是陳老師,嗚嗚,為什麼……”黃明哭得更厲害了,趴在課桌上,雙肩不停地聳動著。
遊少菁想要安慰她,卻不知道該從何說起。
“別裝模作樣了,鬼才知道陳老師怎麼受的傷。”蘇芸在旁邊不陰不陽地插了一句,把班上同學的目光全吸引了過去。
黃明猛地抬起了頭,尖著嗓子叫:“你什麼意思?胡說八道!”
“我胡說八道?我說什麼你就說我胡說八道?是不是自己做了虧心事心虛了?”蘇英冷笑一聲,“不知道是誰給老師寫條子,約他在女生宿舍樓後見面,結果陳老師就受了傷。”
“什麼,你怎麼知……不,你就是胡說八道!”黃明抹抹眼淚想否認,不過她開頭的那句話已經證明了,蘇芸說的是真的。
“黃明和陳老師約會……師生戀……師生……”肖憐憐向遊少菁無聲地張口,唇形在說著這麼幾個字。遊少菁在她手背上拍了一下,這什麼時候了,還有心情去想這些,幸虧她那天看到的事情從來沒有跟包括肖憐憐在內的任何人說過,不然以肖憐憐的傳播速度,早就全校皆知了。對於這種成年人也許視為“大過”的情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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