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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是內門弟子與外門弟子的差距,但王凡又極為重要,是他和朱貴提升修為的希望,萬萬不能有事,在這關鍵時刻,他腦子一轉,厲聲喝道:“白前輩,難道你不想知道廢靈根為什麼能加入外門嗎?”
白宏圖和王凡本就無恩怨,之所以出手,不過是那幾個新入門女弟子太有姿色,使他忍不住想展示一下自己的威風。
再說了,一個五行俱全的廢物,螻蟻一般的人物,永遠不可能威脅到他,所以在他看來此次對出手,是即耍了威風又不會為以後帶來麻煩,乃一舉多得之事。
他正看著那幾張半開半合、誘人至極的小嘴得意洋洋,猛然聽到李順子的厲喝,一下驚醒:“對啊,五行俱全是絕對的廢靈根,外門為什麼還收,難道測靈根的都是傻子?是了,是了,這小子恐怕來頭不簡單。”
但思索片刻,他又覺著不對頭:“那幾個金丹老怪物最近幾十年都沒下過山,不可能生出個兒子來,頂了天就是那些築基期的種。”想到這裡心中稍安,但到底不敢做的太過
“哼,我管你有什麼背景,對我不敬就是這種下場。”英雄還是要逞的,但他這句話確實讓人摸不著頭腦,王凡只不過是想請教問題,不知哪來的不敬?
王凡突遭無妄之災,又驚又懼,聽白宏圖胡亂給自己按罪名,心中大怒,恨不得一拳打死他,但如此做無疑是以卵擊石,他只能強行壓下出手的衝動,嘴上卻怒喝道:“晚輩只不過問了個問題,何來冒犯之舉?如果前輩沒本事解決不了,也就罷了,難道還想殺人滅口不成?在此有我外門三百餘人,都看在眼裡、聽在心裡,難道你想都殺了嗎?”
“混賬”白宏圖多狂妄地人,卻被眼中的蚍蜉厲喝,心中怒火幾乎無可抑制,雙拳緊握就要出手。
“白前輩還要出手嗎?”李順子冷著臉站到王凡身邊:“前輩要是還出手,我絕不攔著,也攔不住,但要是上面問起來,我會如實彙報。”
白宏圖狂妄卻不是沒腦子,也不想就此得罪一名同階修士,但場子還是要找回來的,特別是王凡說他沒本事的話,絕對要予以反擊,而且是狠狠的反擊。
“哈哈”想到這裡,他大笑一聲:“出手?李順子,你覺著這蚍蜉一樣的人也值得我出手?五行俱全的廢物罷了,百年之後就是堆白骨。”
“但是小子,有一點我要宣告,只要我願意出手,就能幫你感應到靈根”說著他手一翻拿出個玉瓶:“洗靈液,洗澡的時候放在水中就可以了,別說感應靈根、靈氣,就算練氣三層使用一樣有效果,只要一滴你的問題就可以解決。”
“想要嗎?哈哈,跪下,跪下求我,哭著求我,我就賜給你一滴。”說到這裡,白宏圖好像看到他跪到腳下,不由仰頭哈哈大笑起來。
王凡臉上一片冰冷,嘴角一撇,露出個譏笑,心裡卻暗罵:“白宏圖,就算你跪下求我收下,我也不要,等著吧,君子報仇十年不晚,總有一天你會後悔的。”
白宏圖等了半天,卻沒見反應,不由更怒:“小子,讓你求我是給你面子,給我跪下。”說著踏步向前,身上氣勢猛放,驚的李順子連退三步。
王凡身體一沉,全身骨骼“咯咯”作響,卻一動沒動,滿目恨意的瞪著白宏圖。
白宏圖一愣,卻怒極而笑:“好小子,竟和我硬撐著,我看你怎麼撐?”說著氣勢更勝。
王凡就覺一座大山壓了下來,脊椎骨“咯咯”作響,雙腿眼看著彎曲,血從他嘴中流出,這不是內府、經脈受傷所致,而是他上下齒咬的太緊,擠壓出的。但不管怎麼堅持,他只不過是一介凡人,就算偶然間喝了精怪之血,吃了蛇卵,也僅讓他支援片刻。
最終他轟然跪倒在地,頭顱卻始終抬起,只是從眼角裂開,流下一串串血珠,讓他顯得極為猙獰